“你……”
他左手向后一挥,扣住的短矛以可怕的速度,向说大话的女人飞射。
“哎呀!”女人急闪,同时挥剑拍击短矛,但一剑落空。
短矛擦左肋而过,不但几乎伤了左臂,甚至以一发之差擦肋而过,幸而未伤肌肤,但胁衣已被擦破了一条小洞,危险已极。
这可把女人吓得花容变色,惊跳起来。
这瞬间,他抓起了受制的青衣大汉,信手便抛,同时先一刹那制了对方的七坎大穴,将人飞抛而起。
大汉手舞足蹈,以雷霆万钧之威,向另一名女人砸去,大汉想叫也来不及,而且也叫不出声音。
“砰!”一声,人被掷落出三丈外,把第二名女人吓得侧闪两丈,方脱出危境。
瞬息间,身后的危机瓦解,两个女人算是失败了。
“我陪你们玩玩。”他轻松地说,缓缓拔剑:“看你们到底有什么惊世的绝学,胆敢一而再向在下兴师问罪?姑娘们,双剑联手,上!”
两个女人不是白痴,这刹那间的变化,足以说明双方的武功修为、胆气、经验……皆相差了一大截。
尤其舒云那谈笑自若的镇静神情,足以让那些自以为气吞河岳,目空一世的人惊然而惊,气为之沮。
“先退!”胁衣被矛擦裂的女人,毛骨惊然向同伴低声说,一面急步靠近,举剑的手,出现颤抖之象。
显然已经心惊胆怯,被刚才那一记飞矛闪击,吓得心胆俱寒,勇气已消散无踪,斗志已化为乌有了。
两人并肩紧张地后退,却不像是心惊胆落的人。
“退得了吗?哈哈……”舒云狂笑。
他毫无顾忌地,倒垂着剑快速地冲上。
两人的惊然害怕,外表突然变得阴森冷狠,一声娇叱,左右一分,左手齐扬,满天飞芒呼啸有声。
由于两面分开,因此飞针成了交叉袭击的广散布面针网,所以击中的机会,增加了好几倍。
在交叉针网中心的舒云,必定凶多吉少。
第一次针雨,按理决无失手的可能,舒云那上当急冲的毫无防范的神情,已注定了死在针雨下的命运。
急冲的身影,突然在针网罩来的前一刹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突然上升,针网从他脚下呼啸而过,毫发未伤。
整个人升时蜷缩成团,面积已减少至最小限,像一只在半空中滚转的肉球,已没有人的形状。
剑不会缩,所以放眼仔细察看,赫然像是一把剑贯在一只滚转的、悬空的肉球中,在空中旋转。
下面另一根转动的物体,是空的剑鞘。
第二次针雨洒出,满天花雨洒银针。
肉球陡然坠落,在针雨到达的前一刹那落地。
两女大惊失色,第三次针雨出手。
可是,慢了一刹那,坠地的肉球眨眼即贴地滚到,外雨洒出,肉球已到了脚前,第三次针雨也因而落空。
“哎………”右面第一个女人惊叫着仰面便倒。
原来她的双腿被舒云架起、掀翻。
第二个女人知道完了,火速转身飞遁,一跃三丈,轻功已经到了练武人体能的极限境界了。
不借势不助跑,而能一跃三丈,足以名列轻功高手中的高手之林。
可是,反应仍然慢了一刹那,人向下纵落,单足正待点地用劲再升起,身后的雷霆打击已经及体。
背心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击,身形不但无法再起,反而向下挫,砰一声大震,像一堆死肉往下掉。
剑丢了,人也昏过去了。
他先制了两女的软穴,再把人弄醒,一手一个拖至亭前,往亭脚下一丢。
三男两女,并排躺在地上,每个人眼中,皆有痛苦,惊恐、绝望等等表情。
“你们的针玩得相当熟练。”他站在两女身旁,用嘲弄性的口吻说:“女人的针不用在女红上,而用来杀人,是最可恶最不可原谅的事。这比强盗用刀杀人不同,因为强盗本来就是靠刀挣口食的。”
“你……你要把……把我们……”最先与他打交道的女人惊恐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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