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准再哭。”再任她哭下去,他铁定会被体内无名的熊熊怒火烧得气绝身亡。
这个笨老哥,难道就不能用温柔一点的方式安慰哭泣的小妻子吗?上官展翔真为老哥的笨感到悲哀。不过说也没用,那颗顽固的臭石头是不可能顿悟的,反正他们俩合得来就成了。
但基于“美人至上”的原则,上官展翔还是跨刀“声援”:“纤纤,你就别再自责了,老哥不会怪你的。一个多年来一直把你的照片放在皮夹里的男人,是不可能讨厌你的。”
“呃!?”董纤纤听得莫名其妙所以忘了哭。
上官展云则惊见不妙的厉声警告,“你在胡说什么!?”
“我哪有胡说,瞧,这是什么?”上官展翔逮住老哥看到他手上那张照片而惊呆时,以浮鱼潜碧波之势,迅速劫走老哥身上的皮夹,亮出皮夹中的照片,两张并排,促狭的道:“你们瞧,是不是同一张啊?”
“我的照片怎么会——”董纤纤会意不过来,吃惊得目瞪口呆。
上官展翔瞧了瞧像受了什么重创而呆愣的老哥,坏心眼的奸笑道:“这话说来可就长了,话说三年前有一天——”
“你给我闭嘴!纤纤去烧饭,我要吃饭了。”上官展云气急败坏的用力封住死老弟的大嘴,一面打发走小妻子。“还不快去?”见妻子不动,他又一瞪。
“是——”董纤纤再也不敢多做耽搁,转身退去。
上官展翔挣脱老哥的大手,笑得天翻地覆,“我的老天,这是哪门子的笑话?你居然对同一个女人一见钟情两次,而且还没发现她们是同一个人?真是笑死我了,哈……”
上官展云所受到的震撼并不小于爱捉弄他的死老弟。
他怎么会想到,三年前他去台湾洽公,顺便到友人开的相片冲洗店时,偶然瞄到友人偷洗的照片,里面那个制服美少女就是他老婆!?
该死!一个穿著高中制服、剪了个短发,一个穿旗袍、留了一头如云似的长发,又有年龄上的差距,他怎么认得出她们是同一个人!?想着想着,他的脸早已涨成猪肝色。
“你敢在纤纤面前乱嚼舌根,我就宰了你,听见没?”他以吓死人的气势严重警告老弟。
“安啦!我最有兄弟情了,不会出卖你的。”上官展翔笑得眼泪都逼出来了。老天!都二十世纪末了,居然还有像他老哥这么纯情的生物,简直是奇迹,他该建议有关单位好好保护,免得绝种就可惜了。
“谅你也不敢!”上官展云确定老弟不会扯他后腿才放他一马,却突然躬身捧着胸口,表情十分痛苦。
“老哥,你怎么了?可别告诉我你有心脏病,上个星期你的健康检查报告才说你非常健康的。”上官展翔连忙扶住老哥,他虽爱闹,却很重情。
“去你的,谁有心脏病,我是被那个小东西气的——唉——”一想起她的泪水,他的心口便又猛烈的抽痛。
“纤纤?她怎么气你?”上官展翔相当惊诧。那么温驯的小女人怎么会把老哥气成这样?
上官展云喘着气怒道:“那个该死的小东西,老是动不动就在我面前哭啊哭的,哭得我怒火上升。而且每次都害我心口抽痛得紧,不是她害的,是谁?该死……”才说着,心口又抽痛不止。
上官展翔闻言,差点笑死在当场。
“你还笑——”上官展云气极。不是他多心,他真的发现他这个死老弟愈来愈没有兄弟爱了。
“我真是败给你了——你知不知道,你那个症状的病名叫做——”
“少爷,不好了,少奶奶昏倒了——”张妈脸色惨白地打断他们兄弟的对话。
“什么!?”上官展云像给什么外星怪物吓到似的,面目狰狞地以光速飞冲而去。
“没事的,张妈,你去叫医生来就好,其它的交给我和大哥就行了。”上官展翔轻拍张妈的肩头安抚她之后,才气定神闲的跟上前去。
“少奶奶没什么大碍,只是神经长时间极度紧绷后松弛,所造成的精神虚脱现象。稍微休息一下,好好的睡一觉就没事了。”专门为皇戚贵族治病的御医如是说。
“你确定?”上官展云不信的瞪着御医。“我刚才抱她上床时,她全身冒冷汗又发凉、完全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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