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妈妈失踪之后,再没有一个女人像源源这样悉心地照顾我的生活了。叶芊很少来我家,来了之后也是在我的强求之下和我‘啪’一下就走,生活上的事她基本上什么也不管。
源源见我一直跟在她身后,扭着脸问我,“你站在这儿干什么,赶快床上躺着去。”
我上前从后面抱住源源,“源源,你……你让我想起我妈了。”
源源扭过身子,“我有那么老吗?快躺着,要不等会儿又头疼了。”说着拽着我进了卧室,把我强按到床上。
我趁着倒在床上的惯性一把把她拉倒在身边……
……源源推开我,“套儿!套儿!”
我伸手拉开床头柜,摸索了半天,只摸到了几个空盒儿,我有些不耐烦地扔掉空盒儿,又压在源源身上。
源源一把推开我,“我这几天是危险期,没套儿不行。”
见我一副可怜巴巴的馋模样,她叹了口气,从床上跃起,边整理衣服边说:“你等一下,我下楼买去。”说着开门出去了。
我在她后面喊,“多买几盒,别不够用!”
她回过头,调皮地问我,“你一天晚上用多少,还不够用。”
我想了想,说:“各种套路下来,怎么着也得个七个八个的吧。”
她“嗤”了一声,“你就吹吧,你有那么大本事吗,还七个八个的。”说着,转身走了。
这天是外,源源在床上表现得很积极,很投入,风情万种,激情荡漾,顺着我的意思弄了几个叶芊以前死也肯弄的花样儿。
源源在这一点上不像叶芊,这个不行,那个不可的,基本上全是“传教士”的。
第二天早上,一阵剧烈的头痛把我给疼醒了。
我睁开眼见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源源像一只小猫儿一样躺在我身边甜甜地睡着。
我寻思着,这次为什么会头疼得这么厉害呢?是不是因为在董大伟那接连使用了挪移术和搏击术,以致于造成这种异能后遗症?要不,就是因为我昨天晚上和源源……
反正一涉及到钱和女人相关的事情,我总会犯这种头疼病。
我一直怀疑给我设计这个程度的那个家伙不是个道学家就是个只会吃斋念佛,不爱世间乐事的苦行僧,要不然,他不会这么傻缺设计出这样一套程序来整我。
又一阵头痛阵阵袭来,我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我敲头的声音把睡在一旁的叶源源给惊醒了。
她睁开眼睛,见多一副痛苦难当的样子,支起了身子,用床单掩住自己的白皙、丰腴的胸,关切地问:“又头疼了?”
我痛苦地点点头。
她坐起来,从后面给我做头部按摩,按了一会儿,我觉得好了很多,看源源没穿衣服贴在我身上,我不由得又心猿意马要和她再来一次。
源源嘻笑着又躲又挡,“你身体不好,这事儿不能这么频。”
我们正嬉闹着,忽然门外传来了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开门,开门,警察!”
我和源源同时一惊,警察?
我无比尴尬地围上一条浴巾下了床,恨恨地骂道:“哪个不开眼的混蛋,这个时候开敲门?”
我刚要开门,源源在我身后小声地喊了一声,“你先等一下再开门。”说着三下两上穿上衣服。
我见源源穿好了衣服,这才打开房门。
两个警察窗了进来,为首的一个黑红脸膛,佩着一级警司警衔的警察掏出一本警官证在江湖眼前晃了晃,然后问道:“叫什么名字呀?”
“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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