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怀英和氏叔琮等诸人在帐撩外面无奈的相互苦笑,这样的事情可真是听都没有听说过。人家要投降还有人会不接受的!如此出乎意料的表现,也只有这位总是喜欢给人以刺激的小刺史才可以做得出来。
轻咳一声,康怀英是想提醒一下,他准备要进来了。掀开帘涨,果不其然,见到的是我气的通红的的脸,和一边颇为尴尬的晋州城来使。
来使见到了几位将军,神色顿时缓和下来,求救似的眼神看向了他们。就内心活动来说,来使确实是十分郁闷的。
自从汴军大军一列阵在晋州城外一字列排开的时候,城内的军心就已经动摇了。奋烈的抵抗,换来的城破,只是时间的长短问题。可是,在见识到那种神秘的布包之后,几乎所有的晋州军都已经失去了抵抗的力气。他们可不想和魔鬼的来使作战斗!
于是,这位晋州军的小小校尉——管迁兄弟,有幸就成了出使汴军的一号说客。原本,管迁负责的游说的,只是希望投降之后,晋州军的诸位将军能够安然无恙。并保证晋州城内八万晋州军的生命安全。
可是,令管迁吃惊的是,汴军主将氏叔琮将军,不但是一个用兵如神的大将军,还是一个讨价还价的好手,更是一个狡猾的老狐狸。
就这样,管迁被这位貌似忠良的氏叔琮将军派遣到了军师这里。
不过,令他吃惊的是,这位军师居然是一个少女!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小女孩!管迁原本以为这个小女孩还很好说话的,可是,刚一开口,小女孩就一直喋喋不休的骂到了现在。令管迁十分不解的是,一般来说,敌方投降,那不是应该倒履相迎的吗?怎么到了这里,就变成了十恶不赦的大罪?
“好你个老家伙!你们几个是不是算准了我有话说?将这小子推到我这里,让我消遣不是?你们几个简直是比驴笨、比猴精啊!我不管!我才不要他们投降呢!我要打战!”在管迁目瞪口呆下,军师毫不客气的冲着几位将军冷笑。
“好啊!反正这次战争几乎都是你一人之功!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氏叔琮老实不客气,其他几位将军也是面不改色,都笑眯眯的看着这位军师。
管迁终于感觉到自己的思维跟不上眼前的变化了。
“这次战争几乎都是你一人之功”,这是什么概念?难道说,前几天的行军布阵、那诡异的“小车”、那神秘的布包都是眼前的这个小女孩想出来的?这……未免也太可怕了吧?一想到这里,管迁背后的冷汗,就噌噌的冒了出来。
“呃……呵呵……不要这么说嘛!!老琮琮~被你这样一说,人家管不好意思的……不对!老家伙!别转移话题!”我一愣,差点被他们蒙混过去。收敛自己的得意忘形,我又恢复了原先的暴跳如雷。
“你们这些人啊!是不是明明知道释放这些晋军将领后,是放虎归山;收留这些降卒是隐留后患。又不敢栓做主张,所以……看我和老朱的关系不错,所以一股脑的就将问题全部留到我这里了啊!?”我看向这些因为被我点破了心事,而颇有些尴尬的诸人。
心念一转,我想到一个注意。
“哎!看来!只能怪我这个人实在是太好心了!见不得朋友为难,算了!这八万降卒……我就勉为其难都接受了吧!”
转眼一看诸人狐疑的眼神,我一瞪眼,怒道:“以后可不可以再说我不够义气哦!”
说完,转身而去。心中却狂喜,平白无故多出八万“农民工”。这可是无上的财富啊!
天复二年,公元902年四月二十日。
当清晨的第一褛阳光照耀的晋州城门上的时候,晋州城就像往常一样平静而祥和。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只有晋州城民期待城外的汴州军结束对这座城的围困,立即进来占领晋州的期望更加强烈了。
围困了晋州近十五天,就在所有的汴军因为无聊,准备为晋州城挖一条护城河!然后再填上的时候,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局面在继续下去的晋州城军终于再一次的放下了矜持和骄傲,带着忐忑犹豫的心情,主动寻求着汴军的进驻。
天复二年四月十八日,和往常一样,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
汴军郎将鲁宁悠闲的坐在哨卡旁边的树荫下,心情愉快的享用者早餐——一碗滚烫的米粥配上一个鸡蛋和一根肉铺。
这是军中为校尉以上军衔的将官准备的特别早餐,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自从十天之前,晋州军在汴军不伤一兵一卒的情况之下,举城投降之后,军队的伙食就渐渐好起来。听说是在氏叔琮和军师的温和“劝说下”,由晋州军贡献出来的多余食粮。
可是,尊敬的军师大人显然对于晋州军的热情十分满意,不仅将那天过来说项的来使“挽留”了下来,甚至接二连三的“挽留”了好几位!搞的晋州城内的那些人“诚惶诚恐”,愈加“殷勤”。
满足的吞下最后一口米粥,鲁宁带着一份满足的神情,打了一个饱嗝。向正聚集在哨卡的另一边掩体周围的部下们走了过去。
这些汴军现在正在三三两两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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