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沈信进来,辛先生来问沈信:“将军,漠邶王庭军进攻邙山崖十天了,我们只增派一万人马够吗?”
沈信道:“足够了,漠邶王此人足智多谋,如今正是艰险的时候,他办事会力求稳妥,不会把所有的兵力都往邙山崖调派,否则那才是真的危险,切莫种了他的计谋。”
“那将军,如果他反其道而行,全部兵力调往邙山崖呢?”
“不怕!”不是不怕,是刚刚好,漠邶初进东北的时候,他放在宁远县给阿槿调派的一万人马,阿槿放五千人守制造兵械的靠山村周围,自己只带了一千人来守荣城,和周将军的一千人四处做事,其他三千人,带着山里几千人十天赶制出来的九成霹雳弹,全部去了邙山崖之前的一个关口,青州。
青州埋伏的三千人加上大量的霹雳弹,和邙山崖天然险峻的关口,漠邶王去多少人,都只有被阻挡的份儿。
她是让一半人守住军械之处,再分多数人守住西北的后方,他的后背,自己只带一千人来守这荣城。
即使荣城破了,邙山崖也不会破。
她把最危险的地方,留给了自己。
……
邙山崖。
漠邶军已经进攻崖口两天,毫无进展。
邙山崖天然险要,不仅危险至极,最重要的是,除了一条路之外,一面山崖,一面便是大江。
除非城门破,否则想要绕路,要么绕行几百里进淮南,要么就只能弃马而行。
这对骑兵来说,是致命的缺点,偏偏他们奔袭而来,还没有辎重,没有破城门的战车弩机。
王庭军的首领看着一重重冲上去云梯又被打下来的部落勇士,只是沉默着让人一遍遍往上冲。
冲上去多少人都被打落。
王庭的勇士不论伤亡,一定要护佑他们的王上。
忽然,大军后面冲上来无数人马,一阵阵的轰炸声响起,首领喊一声:“王上,臣尽力了!”然后冲进了战阵之中。
战斗又足足打了一天一夜。
王庭军不好攻上去险要的关口,却也悍勇异常不好被歼灭,等好不容易攻破了他们层层保护的王帐,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
此时的漠邶王勅岩,已经站在了燕北口,站在了回漠邶草原的路上,他用五千王庭军诱敌,迅速北上跟漠邶驻军里应外合,打开了燕北口,给漠邶大军找到了回去的路。
他站在燕北口,脸色苍白的捂着胸口,看着一个个部落撤走,跟阿奴吩咐:“沈信的女人,能短时间有这么多霹雳弹,一定用了跟多人手在造,知道的人多了,就不是个好守住的秘密,你去捉些工匠回来。”
“是!”阿奴领命,转身要走。
漠邶王喊住他:“还有,杀了她,那个叫夏槿的女人,明年再来时,不想看到她这个劲敌!”
“是!阿奴一定取她首级!”
……
一线天之外,要换左先生的车队,被留下做客。
当然这做客不是简单的做客,也不是你想做客就做客,不想做客就不做客的做客。
当六万人邀请几百人做客的时候,其实做不做客这件事,就变的十分的简单。
因为没有拒绝的选择。
当然,酒席还是十分丰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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