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信也轻声回她:“不会,这是南国秘辛。”
“可是我会呀!”
“那南国还会做砰一下子炸开的弹吗?”
“是霹雳弹?用火点燃,威力巨大?”
“嗯。”
“南国不会,那是传闻极东之海某国的秘辛,已多年不在东洲大陆出现了。”
“我也会。”
“怪不得如今人人都说,得求雪舞姬者得天下,以前不信,现在信了。”
夏槿问:“那公子想要天下吗?”
沈信目光悠远:“天下不天下的,我只是想要自己做主自己的命运……不过好像除了得到天下,没有其他办法,那就只能走下去了……阿槿觉得呢?”
“我啊……我只希望能多些实验成果……”
“阿槿不是喜欢跳舞吗?”
“唉!”
“阿槿不要忧愁,等我打下来天下,阿槿跳个舞,下雪也没什么了。”
“嗯,到时说不定我都能控制了。”
“那最好了”
“……”
“怪不得阿槿常说,师门之事不可外传,原来阿槿这样大的来头”
夏槿破天荒谦虚一次:“一般般。”
“哈哈……还知道害羞了?”
“哪有……”
……
同样的大年三十,宗小四就过的十分的难受了。
因为但凡他见过的每一个人都要问问他求雪的舞姬的事情。
毕竟他是青楼的常客,楚馆的高手,这荣城没他宗小四没捧过的舞姬,甚至有人画了像,让他认见过没有。
宗小四气:“就这样一副戴着面具,穿着宽大礼服的画像,小爷我上哪里认去?我从我院里找个丫头,穿成这样,你给小爷认一个。”
要是让他见到真人还好说些,可他那天去都没去,他认不出来。
可没人罢休,把他纠缠的烦不胜烦。
……
荣城到处灯火通明,处处灯笼高挂,即使买不起灯笼的人家,门口也贴了红纸对联,在大年三十除夕的晚上,多少带点儿喜气。
唯一例外的是天机阁在荣城的分舵,不仅灯笼红烛样样没有,甚至蜡烛都没有点一个。
更别提吃饺子了。
因为他们的阁主大人越发喜怒无常,性情阴郁,不仅爱上了喝酒,还在今日喝了个酩酊大醉。
萧夜尘举着酒杯一饮而尽,不知小槿儿在做什么,沈信那混账有没有给她受委屈。
他平日里身边美人无数,自觉得自己天下第一风流潇洒,行走江湖这些年最是自在不过了。
可如今仿佛有什么不同了,无论身边多少人,都只觉自己是一个人。
越是万家团圆时,越觉寂寥。
他轰走了所有人,谁也不让靠近,一个人独醉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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