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能求雪呀,这要是第一次是巧合,第二次还能是吗?”
“那雪就湖中心下的最大呀。”
“多少年了,没出过能求雨雪的天师,今日总算遇见啦。”
“这不会是圣女吧?”
“可不是能求雪,哪有这样巧的事情。”
“去打听打听,是谁家请了人在求雪这么大的阵仗,一定不是普通人家。”
烟波湖的岸边,花楼里层层的帘幕的后面,一个声音吩咐:“去,打听清楚为何能求来雪,我要那能求雪的舞姬,无论是男是女。”如果手里握了这样一个能求雪的人,在这干旱的大黎,那就是握住了全天下的民心,此人,他要定了。
夏槿丝毫不知烟波湖的岸边是怎样的沸腾,还以为大家聚在一起讨论她的鞋子,要去买呢。
画舫里的沈信看着她回来的身影和逐渐透亮的天色,心里七上八下全是担忧。
夏槿来到,看他脸色异常,正想问问他怎么了,就被沈信一把拉住,拽进了画舫,扯掉了华丽的外衫,塞到寒笙怀里:“走!”
夏槿都没来得及说一个字,就被寒笙用披风裹紧了,轻功运到极致,极其快速的掠进画舫边的芦苇里。
沈信回头看着两人不见了身影,回头对一众属下吩咐:“今日之事,谁敢多说一个字,死!跳舞的不是夏先生,是请来的舞姬,明白了没有?”
“是!”
沈信眉头紧锁,周身散发出可怖的低压,一众下属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没人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本来以为只是公子带小姑娘来嬉戏,连跳舞回来的热汤都备好了,一众属下里还带了商铺的掌柜等着出去叫卖鞋子。
不曾想,发生这样的事,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当然是好事,能得这样的能求雪的人,就等于得了全天下的民心。
不熟悉夏槿的人,只一个劲儿的庆幸,公子能得此佳人,实乃幸运。
熟悉夏槿的人,甚至去过靠山村的人都知道,这小姑娘是公子的幕僚先生,许多的作坊都是她在掌管技艺,相当于很多人的半个师傅。
如今又能求雪了,这何止是公子幸运,这是他们所有人的幸运,这样一个人能成为公子的左膀右臂,该是多大的助力。
沈信眉头紧锁的盯着湖中满地的白雪,等着属下给寻来的舞姬上妆,一颗心沉重异常。
没想到她竟能招来雪,她还有多少秘密,一定不止她给他治伤时,他看到的那些。
可无论别人怎样想,他都不愿意夏槿能求来雪,不愿意她成为被天下人争抢的工具,不愿意她以后只能在重重的保护中,连出来逛个街都不能。
强者向来承其重,他希望她能轻松一些。
……
寒笙和夏槿在芦苇从里躲好,夏槿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于是问寒笙:
“大生哥?我们为什么要跑?是怕大家知道我跳舞丢脸吗?”
寒笙看她一眼:“先生天天在外行走,丢脸什么的完全不必担心。”
夏槿:“……”,你这样说有些伤人了,继续问道:“那是怕丢公子的脸?”
寒笙:“公子并不觉丢脸,也不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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