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的男人,也是你这种贱货能碰的,一天天不发浪会活不了是吧,一会把你扒光丢大街上去,给你过足勾搭男人的瘾!”
“臭婊子,一把年纪了还出来勾引男人,你怎么就这么贱呢,啊呸,垃圾玩意儿,下水道的臭虫,一臭臭出几万里”转头瞪向自家男人:
“就这,你是怎么下的去口?真贱男人,就喜欢和人抢屎吃,你茅坑里的蛆虫吗?”
……
容倾端坐好,看了眼站着的警察,示意他坐下休息会,因为一会还要维持人民群众的人身安全呢,在此之前要养精蓄锐。
真的是一出好戏,只差一人了,容倾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果然这边打到最精彩的部分,躺在地上的曹娟几次试图起来,都被那些咒骂,厮打自家男人的女人迅速踢踩回去。
江父踏进客厅看到这混乱的一幕,找了好半晌踩在人群的脚下缝隙间看到了已经狼狈的不成人形的曹娟母女俩。
外出玩耍花光身上钱的曹宝宝回来拿钱,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被吓傻了,死死的抓住江父的衣袖:
“爸,爸爸,这,这,到底,到底发生什么事,妈妈和姐姐,为什么?”
容倾只能义务替江父作答:
“哦,你妈妈和姐姐想给你找一找哪位才是你的亲爸爸,结果人家妻子正好遛弯碰到了这一幕,于是集体“嬉闹”起来了,正好你在,快去凭借你的脸,找一找哪个才是你的亲爸爸?”
闻言,江父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似被什么狠狠的击中,整个大脑里都是嗡嗡嗡的,容倾那句“哪个才是你的亲爸爸”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循环。
而且提取那些女人咒骂时话里的内容,江父总结下来获得了令他极为崩溃的信息,他的青梅竹马,他捧在手心里,一直觉得自己娶妻辜负了她的女人,她,她,她,有那么多男人,口口声声告知的亲儿子,他,他,他另外有亲爸爸?
“哈哈哈。。。。。。”这一刻江父觉得很可笑,真的很可笑,他自诩精明,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昨天晚上容倾那些话,他现在觉得除了讽刺,真的就是讽刺,自己怎么就这么蠢的。
是呀,曹娟才是既得利益者,而同自己生活了二十几年,操持家庭,生儿育女,孝敬父母,对他照顾妥帖,姿容绝丽,温婉贤淑的妻子才是自己最亏欠的人呀。
容倾清冷的声音适时想在他的耳边:
“哇,原来完美的爱情它分叉了呀,曹娟女士真博爱,真的很不解,明明妻子是唯一,为啥要来争着一枝小分叉,还能鱼目混珠,把恶臭十足的捧心上?
这些姐姐们真的比曹娟女士漂亮好多,原来都不喜欢好看的吗?丑啥时候成了优势资本的呢?不解,看来还是我太年轻见识浅薄了。”
容倾的声音不算大可却因为声线独特传入了在场所有人耳中,甚至因她的话几名妻子停了手,连脸上愤怒表情都消失了,反而由嫌恶替代。
“没意思,真的很没意思,老娘这是干什么跟荡妇争臭狗屎,这是前十几年没恶心够是咋地,吴闯,老娘不和你过了,今天起带儿子回娘家,嫁妆我大哥会帮我搬,我要离婚。”
八十年代离婚还是让人觉得很丢脸的一件事,也会被街坊邻居指指点点,很少有女人有这样的勇气,即便婚姻再不如意,再不幸福,她们都会因为有了孩子,社会传言而一再的忍着,总觉得日子咋过不是过,得过且过也是过,就这样吧。
容倾不由的多看了一眼说话的人,长得不算很美,比曹娟更有气质一些,从她身上真的看不到半点柔弱,或许因为这个,她男人才会跟曹娟勾搭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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