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吭哧吭哧的把货装到手拉车上在附近绕了一圈又一圈,中间还换了好几次鞋子,伪装成过来搬货的痕迹。
看着农场附近都是乱七八糟的脚印,这才把东西收进空间骑着摩托车麻利地离开。
等到开船的日子,她带着大包小包登船。
这次来漂亮国除了跟韩家兄弟两个见一面,剩下就是把那些研究所里找到的小白鼠和培养皿解决掉。
小日子距离咱们国家太近了,一个处理不好很有可能变成历史的罪人。
为此她在离开农场以后专门去了趟首都,在那边每天悠闲地散步、喂鸽子、晒太阳还有四处抛洒处理过的垃圾。
所有的小白鼠和留存的细菌病毒都被她一把火烧干净了,培养皿烧的四分五裂。
这些垃圾被她丢弃在漂亮国的首都任何地方,谁也不敢保证这些东西百分百得被处理干净。
哪怕有一丝丝的可能性都会是场灾难!
处理完这些东西消毒、洗澡、换衣服,然后安静的离开。
或许谁也不知道曾经有个花国女孩来过这里,她悄悄地来,挥一挥衣袖留下遍地散落的垃圾。
坐火车到码头登船,时间卡的刚刚好,说她是时间管理大师也不为过。
毕竟一张船票价格不菲,如果错过时间不但不能改签,还有可能回不去。
因为发船日期不定,要看海上的天气情况还有附近的安全情况。
整个二战期间混乱的不行,说不好哪段路程变成了交火得地方,所以很多人都是直到登船心才踏实。
姜茶把行李放到船舱里,然后去餐厅吃饭顺便听听八卦。
有人的地方就有各种消息,没事就竖着耳朵听别人说话,从里面筛选有用的消息。
很可能在不经意间吃到一手瓜,甚至还能顺藤摸个大瓜。
“姐夫,你说这次咱们回去真的能赚这个数?不是说募捐的钱都用来救济难民了吗?怎么还会让咱们跟这一块做买卖?
这事可靠吗?我听说那个空家的二小姐相当不好打交道,咱们花那么多钱送的礼,可别最后打了水漂!”
“你懂什么呀,人家生在那样的家庭里,除了那几位剩下的人在她眼里算个屁呀!别说送的东西值多少钱,人家收了就是看得起咱们。
跟着他们混,哪怕人家手边漏的一点点汤,也能抵上我折腾半辈子的!所以你管她们钱是哪来的呢?”
距离她不远的两个男人小声对话被她听个一清二楚,借着服务生上菜的机会,不经意的打量了一下两个人。
那个有些胖的应该是所谓的姐夫,另一个梳着油光锃亮的三七分,穿着一身红色格子西装的男人应该是小舅子。
两人应该是在庆祝回国以后的大好钱途,所以喝了不少酒,说话的声音稍微有点大被她听个正着。
救济金、难民、空家二小姐,串在一起让她想到了大名顶顶的那一家。
如果他们两个说的都是真的,应该是募捐的善款被私自挪用了。
嘴里嚼着牛排,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这样子专心的吃饭。
刚才服务生过来送餐,她为了配合护照说的是小日子语言。
那两个人把她当作小日子,说起话来更是荤素不忌。
“姐夫,瞧那个小娘们,长得还挺水灵,就是前面长得不太富裕将来生了孩子要饿肚子。不过听说小鬼子就喜欢这样嫩的。
等将来咱们赚了钱,我也找个鬼子娘们,听护说她们在家要跪着伺候男人,还得给男人跪着磕头,听着可比咱们的女的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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