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念行神色不变:“我知道各位为啥找张小愁。”
陈剑谁说:“你说说看。”
“是为了蔡四幸惨死的事,”毛念行狡诈地说。
史流芳看不惯对方的神色:“那也没你的事。”
“可是蔡四幸的死跟黑火有关。”毛念行立即道。
陈剑谁紧接着问:“那么说:你也跟黑火有关了?”
“不,不是我。”毛念行眼色向庙那儿示意地转了一下:“这座庙。”
史流芳奇道:“这座庙跟黑火有什么关系?”
陈剑谁谈然说,“你既然引我们来了,就一定会告诉我们一些事的,是不是?”
毛念行笑说:“诸位不觉得这座庙很有点…那个吗?”
骆铃听不惯这种“晦涩”语言:“那个是哪个?”
毛念行干笑了两声,“不是有点‘怪异’吗?”
“对呀!”史流芳立即表示他早就觉察出来了”刚才我就说了,这庙有点怪怪的,上香朝拜的人都似被集体催眠了。”
毛念行说:“好观察力呀!”
史流芳立时高兴了起来,对眼前的人印象也大为改观。
“香客自然都是信奉才来,也没什么可怪的。”陈剑谁说:“不知黑火跟这儿有什么关系?”
毛念行压低声音,神神秘秘他说:“诸位可知道这些人都是来求拜些什么的?”
陈剑谁干脆直截地问:“求什么?”
“求符。”
“符?”
“破解黑火的符咒!”
“哦?”
“你们想知道仔细,这儿说话不方便,”毛念行四顾说:“请跟我来。”
陈剑谁在大家启步跟毛念行而走之际,在史流芳耳边低声说:“焚化塔旁的那个人,是不是在四幸灵堂前那个像豹子一般的年轻人?”
史流芳望去的时候,那焚烧铅宝用的石塔旁,只有纸灰飘飞,塔后己不见了刚才一直都在那儿的灰色影子。
他们在街口的一座咖啡摊坐下来。
这儿的咖啡店当然没什么雅座,一切都以经济廉宜为准则,十分简陋,铁锌屋顶、铁皮凳子,但视野十分宽广,坐在这儿乘凉聊天喝咖啡,也别有意趣。
他们各叫了一杯咖啡。
史流芳呷了一口,就嚷道:“太辛苦了。”
骆铃一听,就猛往杯里下糖。
温文滴咕他说:“咖啡本来要这样才够原味呀!”
牛丽生喝咖啡,一仰颈子喝一杯,然后又叫了一杯。又是一口气干完,再叫一杯,看他的样子,喝咖啡跟喝酒、喝水没么差别。
毛念行为之瞠目:“这位…很喜欢喝咖啡吧?”
骆铃没好气的说:“别管他,他喝什么都一样,一喝就是大桶的。”
陈剑谁说,“你的话,在这里应该没什么不方便说了吧?”
“实不相瞒,在这一带几个市镇里,无论说什么话,只要关系到‘红毛拿督’,都是不便说的。”毛念行感慨的道:“但我已经豁出去了。”
大家见他语气凝重,都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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