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断,谁跟你咱啊咱的,是“我和你”!
他也不在意,继续笑呵呵地,学校就是么块儿地,宿舍,教学楼,食堂在条流水线上,我和你能经常碰到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千万不要太过介怀啊。
他的那个笑容就是在说,事情就是样,节哀顺变吧。
我让自己保持冷静,对他说,我们两个岁数加起来都差不多是半百的人,我们要做成熟的事。。。的
他说,诶,你不是说是“我和你”么?
我掐着自己的手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我是个成熟的人我要冷静。
缓和下来后,我深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认真而不是和他开玩笑。
我说,秦科,我们分手,不要再和我开玩笑也不要再惹我。
他的表情也认真起来,说,你对我们的分开很坚定,是么?
我点头。
他说,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后悔,是么?
我点头。
他说,不会因为任何人和事而动摇,是么?
我点头。
他笑,那么我做什么对你也不会对有影响,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介意?
我愣住了。
他端起餐盘站起来笑着说,就是这样,所以没必要计较我做什么。
他走了,我还在思考刚才的对话。
我立场坚定,不会因为任何人事动摇,所以不会因为秦科的作为而动摇,所以不用去计较。
可是,为什么总感觉有些不对呢?
但是,他所说的很有理啊,但是,为什么还是会觉得哪里不对呢。
不断的自我否定是件很累的事,我的脑细胞大批阵亡,感到深深的疲惫。
算了,不去想了,主导权到底是在我这,他又不能拿我怎样。
临近元旦的时候,各个系又开始疯狂地准备着元旦晚会。
我们系的文艺委员是本系系花张灵。
让我吃惊的是,系花大人居然找上我,而更让我吃惊的是,她竟然请我在元旦晚会上唱首歌。
我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这嗓子吼叫是可以,唱歌绝对不行。
系花大人说,不怕的,元旦晚会图的是热闹。只要参与就好,唱得怎么样无所谓。
我说,不行不行,丢不起那人。
她说,我们系的女生少,今年都有节目,这一首合唱你不上就缺了。为集体,得上啊!
我苦着脸问,可是我唱歌会走音怎么办?
张灵笑,不要紧,到时候别人指导下,自己多练几遍就没问题。
她又补充道,罗琴琴的姑妈在附近开婚纱店,据会友情提供服装。
婚纱?纯白摇曳梦幻的婚纱?
我点头,上,当然得上!不上的话太对不起集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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