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三位邪教长老和剩下的邪教徒见罗梵得手后也不恋战,直接联手释放邪术,给予一众修士和官兵强势一击,随后瞬间消失不见,杳无音讯。
王军官等人连忙赶来,见到受了内伤,正靠在一座树桩下歇息的爷爷,连忙上前询问爷爷状况。
爷爷无奈的说道:“失败了,哪怕以我现在的修为都很难与魔神抗衡,虽说只是一道魔神虚影,但实力依旧在我之上,如果真身出现,那恐怕就危险了。”
“连您也不行,那该如何是好?难道真的是天要亡我华夏啊!”王军官一脸忧愁且悲哀的说道。
“虽然魔神我斗不过,但那罗梵已经被我们重伤,一时半会估计不会打其他七鼎的主意,你只需派人将其余七鼎保护起来,一旦他们出现不要轻举妄动,等待我等救援即可。”爷爷说道。
“那其余七鼎在何处?您知道吗?”
“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可能知道,”爷爷抚着额头说道:“早年间曾闯荡大江南北,多少也了解过,具体在哪我也不知,但能告诉你所在城市。”
“那太好了,您说。”王军官连忙询问道。
“冀州鼎大致在冀城与帝都交接位置,兖州鼎在皖城亳州一带,豫州鼎好像是在洛阳附近,青州鼎在泉城一带,雍州鼎似乎在甘肃范围,梁州最清楚,就在山城,至于最后的扬州鼎则在六朝古都南京古城。”
“好的,我会上报上级,派些人手去这些城镇镇守九鼎,绝对不会给邪教留下喘息的机会。”王军官说着,立刻向属下吩咐。
而在帝都的某座会议室内,一张檀香木桌旁围坐着一群人,为首的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默默的看着两侧成员议论纷纷。
其中的一名会议员高声说道:“我个人觉得那个道门修行者说得不可信,尽管那名修者据说很强,关键时期,任何人说的都不能完全相信,谁知道那修者是不是有意的,万一他有什么不轨,那我们全要完蛋。”
“可现在我们没有退路了,邪教将爪牙伸向九州鼎,我们因为不相信九州鼎在华夏内部而导致丧失两鼎,如果其余七鼎没能保护好,那我华夏国运就全毁了!”又一名会议员反驳道。
“你怎么知道这其中是否有诈,他一个修者是怎么知道九州鼎在哪儿?难道这一点不可疑吗?”那名会议员再次质问道。
“有些人能找到不是很正常吗?他们肯定是借助某种超自然力量未知能力搜寻,就打个比方,古代有些盗墓者经常流窜在各个墓穴之中,他们又是如何做到古墓在哪,又能灵活避开内部机关,从而夺得古墓内的金银财宝呢?”
“这两者有可比性吗?没有可比性,古墓肯定大家都晓得,古时的那些王侯将相死后肯定会有个衣冠冢,至少这是人尽皆知的,可九州鼎不一样,这玩意儿本就存在于神话中,其真实性有待夸究,他一普通修士又是如何得知九鼎大致方位?”
“古代科技不发达,条件苛刻的条件下能找到古墓实属不易,他们既然能找到肯定使用了某种特殊手段才能做到。”
“你们扯的有点远了,明明是关于九鼎安排之事,怎么被你们扯到盗墓上去了?”
左右议员争论不休,各种说法层出不穷,争论声让中央那位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额头青筋突起。
“够了!”中年男子一拍桌子,两侧议员顿时停止议论,一脸呆滞的看向对方,中年男子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的说道:“此事先静观其变,先按照那修者所述镇守,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再做决定。散会!”
……
又一个月后,我从考场内走出,此刻的我无债一身轻,考研结束,尽管有些难度,让我思考了好一会儿,但总算是完美的解答完毕,后面的时间除了等待录取通知书,剩下的时间我该去思考如何突破修为。
有一段时间没见到鲁大成他们了,得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考研的。
我先是拨打汪子艺和二蛋的,汪子艺也参加了考研,但似乎并不理想,现在他的心情极其郁闷,二蛋并没有考研,他说他对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现在正在乡下,照顾从孤儿院退休的,曾经日夜照顾他的那位护工大妈。
我又拨打鲁大成的电话,但无论怎么打都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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