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股被捏疼了,哇地一声哭出来,秦画意立即忘了要骂人,紧张的查看孩子是不是哪不舒服,秦尚仪也抱着小宝拚命哄着,可舍不得孙子多掉一滴泪。
“好了、好了,不哭了,外公带你去宝库玩石头,外公在里头可藏了宝贝,没人见过的,连你娘都没看过喔,走走走,别哭,外公带你瞧去。”秦尚仪抱着小宝就往四楼的小阁去。
那里就是存放宝石的宝库,平日是金锁重重的重地,除了他自个以外,就连女儿都很少让她进去,不过有了这孙子后,那儿如今俨然成了小宝的游戏间。
秦画意面上泛着丝丝无奈,一般人家小孩玩的是陀螺、铃鼓之类的童玩,小宝这么小就将各种价值连城的珠宝当沙包丢,唉,爹真不该这样宠孙子的!一旁的斯闻人则是深瞳跟着往上瞟,视线盯着岳父往四楼而行的背影若有所思。
女子轻声嘤咛,而这声呢喃立即让男人的下腹涌起强烈的热浪,深重的呼吸喘气声也由房里传出。她柳眉细致,鼻梁秀美,媚眼生波,当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便异常喜欢,虽然她“只是”个妻子,但是,在床第间,是绝对的吸引他,与她欢爱时,总能十分尽兴,绝无一丝必须故意讨好的勉强。
此刻望着她娇喘不休的容颜,他有着大丈夫的满足,虽说是战战兢兢的“侍奉”,却是甘之如饴,行之理所当然。
吻着她白玉般的脸庞,身下的她丽容柔弱,教人爱不释手的想保护、想占有,更想风强雨急的蹂躏她,让她因他无力娇吟,只在他身下尽情放纵。
“相公……”她娇弱的低吟。
这声吟唤,让黑亮的瞳眸闪动流光,更显热切灼亮,嘴角也不自觉的掠过笑龙氨。身子猛力一挺,将她推向了极乐的境地,而自个也同她一道奔向最深处的欢愉!
她实在万般好,既能承欢他的狂暴索取,还为他生下麟儿,若不是……他该能好好与她共度一世的,可惜……真可惜!
再猛力律动,她像是无法承受地低呼,将他抱得更紧,脸庞热切地埋进他的胸膛,深深地依附着,他唇畔噙笑,竟显得冷酷无情……“少夫人,你不用说了,我已清醒了,真是对不住,把斯少爷当成我死去的丈夫,闹了笑话,请你原谅。”在秦画意开口前,如花就先含泪说抱歉了。如花偷觎了一眼满脸深意的站在秦画意身边的男人,见他暗点了头,算是满意,这才继续掉泪。
秦画意得知丈夫没骗她后,转而同情起这位死了丈夫的寡妇。“你是因为悲伤过度才会这样,我不怪你,你也别自责,更何况你现下清醒了,认清闻人不是你的丈夫,往后如果能够振作就好。”她宽大为怀的说。
如花低头抹着泪,一副孤苦无依的模样。“我一个妇道人家,年纪轻轻就守寡,就算振作又有什么用,这辈子注定得无依无靠过一生了,呜呜……”哭得好不悲切。
“你也别这样想……”秦画意想要安慰她,可一时之间还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丈夫生前带着我由北方到此定居,这才认识了太师傅,进而结识斯少爷,因而我在这是连一个亲人也没有,这将来……呜呜……我该怎么生活呀?”如花越说越悲苦,索性掩面痛哭。
“相公,你说这该怎么办才好?她真的好可怜喔!”秦画意同情心发作,转身向丈夫求助,见他默不作声,知道他是怕多说会惹她疑心他对如花有情,但她既已相信他,就希望他能帮帮这可怜的女人。
“给她一笔钱好了,让她回乡去。”斯闻人淡声道。
谁知他话才刚落,如花的哭声又起。“呜呜……我就坦白告诉你们好了,我是与丈夫私奔来此的,哪有脸再回去,回去也是死路一条。”秦画意傻了一下。
“这样的话……是不好再回乡了。”她苦笑,又求助的看向丈夫。
“那你就安心住在这,我请太师傅多照顾你的生活便是。”斯闻人无奈又道。
“太师傅日前上京去了,这回他说要长住京城,还留了封信要我转交给你,说是明年的会试,他与你在京城见。”如花将信交给了斯闻人。
“太师傅又去京城了,那可真没有人可以照顾你了。”秦画意伤脑筋的说。
见如花如此凄凉,她恻隐之心泛滥。“那好吧,你若不嫌弃就跟着我回家去,反正斯府空房多得是,也不差你一副碗筷。”
“什么,你要接我同住?”如花一脸惊喜,连泪也止住了。
“嗯,你就跟着我们走!”
“不行,这于礼不合。”斯闻人连忙出声阻止。
“我知道让友人的遗孀住进府里,难免惹人非议,道你对人家另有所图,但这是我同意的,况且你行得正,不必怕那些个好事人的流言中伤。再说,她搬来与咱们同住后,心情放松,若有什么好人家,她再嫁也不是不可能。”秦画意盘算着说。
“这个……”他还是显得迟疑。
这时如花忽然爆出哭声,“少夫人,不要勉强斯少爷了,搬去打扰你们确实不妥,我、我还是一个人老死在这吧,你们别管我了!”
“你是相公友人之妻,咱们怎能不管?你别多想了,相公,我们收留她吧!”
这下秦画意的态度很坚决,让一向顺从妻子的斯闻人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同意将人带回府中安置。
旭日升起,阳光洒下,刚起床的秦画意要人将早膳端至庭院,抱着小宝,母子两人在户外悠闲用膳。
一大早阳光不强,还有清凉微风拂过,小宝跌跌撞撞地在院子里追着蝴蝶跑,孩童纯真的银铃笑声传遍斯府的每个角落。
她吃红枣松糕,喝着小米浆,这是她一天的开始,幸福的第一刻。
如果相公在府里,便会是一家三口的幸福时刻,但七天前相公随公公出门去了。斯家是大地主,不只杭州,在江南各地都有大片土地承租给农人耕作,每年夏末都会去收租,往年都是公公自个前往,今年公公身子骨比往年差些,相公便提议陪同,一路上好有个照应,两人这一去少说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
家中无男人,她只能守着家,等男人们回来了。
“夫人,秦老爷来了。”晓娟端了碗小少爷爱吃的细粥进来,领着秦尚仪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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