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绷着脸,强忍心头剧痛。他的丈夫不仅在外乖张暴力,让人万万想不到的是——他竟然金屋藏娇,另外有女人?
她突然感到一阵晕眩,斯家男人有外妻?这事说出去,谁信!
被点名的斯闻人汗如雨落。“娘子,你听我说!”
“你口里的娘子,是我还是她?”她怒火中烧的问。
他脸皮一颤。“娘子当然是你,你是我唯一的娘子!”他抖声重申。
“那这女人呢?”她指着一脸惊愕的如花质问。
“她……她……”他脸色发白,神情慌张,得知他另外有妻子后,她就坚持要来见如花,他拦不住,也不敢斓,只好让她来了,可这会问题怎么解决啊?
“说不出来?”秦画意痛心一笑。“原来你每个月出门不是向太师傅请教学问,而是‘回家’见‘妻子’,你好啊,竟骗了我这么久!”一颗豆大的泪珠瞬间伤心的滑下。
他瞧傻了,更慌了,大有离死不远的恐惧。“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如花是我的!”
“不必再解释了,一切眼见为凭,斯闻人,我要休夫!”她怒不可遏的宣布道。
这下,斯闻人整个人僵成一条木棍,直挺挺的,经过雷劈后,劈哩啪啦,裂成两半。
打击太大,秦画意回到家后,心还在抽痛。
人人口中的好丈夫、大好人,真面目竟是这般不堪?
她如梦初醒,抱着小宝,哭了一夜,而那骗子也敲了一夜的门。
“娘子,我绝不会答应休夫的!”斯闻人哭丧着脸道。
她咬了咬牙,这家伙在外头恶得跟什么似的,这会还装什么可怜,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我只是与如花夫妻相称,其它真的没什么……”他哭诉着连自个都很难被说服的话。
他现在头皮发麻,忧愁了一整晚,就怕真的被休掉。
“你住嘴!”她吼了一声。
“如果你真的不信,我、我切腹自清!”他狠绝的说。
“闻人,你做错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切腹啊?”家中有遽变,斯老爷由仆人告知后匆忙赶来。
“我、我在外头不小心养了一个女人!”
“什么?!你好大的胆子,你忘了咱们斯家的家训吗?这比杀人放火还要无耻百倍,你、你真是丢尽了我斯家的脸,你、你该死!”斯老爷闻言气得跳脚。
“爹……”斯闻人低着头,简直无地自容。
“媳妇儿,咱们历代祖先从无子孙被妻子休离的前例,这等丢人现眼的事绝不能在我眼前发生,你开门,让这小子先把话说清楚,你若真不能原谅,就让他去死!”斯老爷瞧都不瞧儿子一眼,对着门内沉声道。连公公都出面说话了,秦画意怎还能不开门,将抱在怀里已熟睡的小宝放下,终于将门打开。
斯闻人见门开了,满脸惊喜,感激的瞧了他爹一眼,一溜烟便进了房。
见秦画意走回去坐在床沿上,他双腿立即跪地,一脸的羞愧。
“我在外头恶形恶状的打人,那是因为……因为……会试将近,压力太大,才会……才会行为粗暴了点,不过让我动粗的那些人,也都不是好东西,他们全都是地方上的恶徒……”
他一面说着,一面小心瞄着娘子的脸色,就怕她捣起耳朵、别过头,任他说破喉咙、洒尽口水也不理人。
见她秀眉深锁,但并没有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于是他又悄悄地往前跪一步,挨得她近些,贪恋她身上幽香的女人气息。
“我以暴力取得的财物,全数都捐出去了,买了粮给一些贫苦无依的人解饥。”
他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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