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一具?”安索和教皇异口同声地问到。
“没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一个小男孩,我一击就把他打死了。”
“会不会是你的仆人?”安索看向教皇问到。
“有可能。”
切迪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并不擅长反驳主人,刚才提出质疑也是因为自己被赞美后,一时太兴奋所致。
“对了,你已经让人把信号烟给换了吧,”安索对蹲在地上的卫队长切迪说到,“黄色的那种,没有弄错吧?”
“没错,虽然我不知道那些入侵者点燃的白烟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已经让部下换上了黄烟,”切迪说到这里,向右瞧了教皇一眼,“吉列尔莫将军应该已经撤去军队,往国土的方向离去。”
安索点了点头。原来这个晚上,本来是二王子单方面想里应外合,夜袭圣光城,拿下大主教的。狂风大雨也在意料之内,前几天邻接教皇国的萨林斯王国领土上,就有往这边移动的台风。计划是当二王子与教皇掌握住城市的城门时,让呆在城外的数万王国士兵一拥而入,解决掉大主教后就是教皇的天下了。
这个计划教皇也是不知情的,不过当他听到后,立即向安索王子表示事情过于急促,他一点准备都没有。安索王子本来就没有指望依靠这个教皇和他的亲卫团,他那一百人不到的精锐卫士可是他多年来“积储”下来的精英,毕竟在萨林斯王国人的眼中,教会的骑士团不过是一些供奉神明的僧侣,战斗力不怎么样。
但是事情并没有顺利进展,那些突然从城堡楼顶入侵到城堡的佣兵来的很快,而且也有一部分从楼下夹击上来,耽误了安索的计划。
“这次偷袭我们的人肯定就是大主教的人吧?谁会知道有连接地下宫殿的秘密爬梯?”安索已经让自己的部下在刚才解决掉了所有入侵者,可是那些入侵者没有抓到活口,每一个人都死战到底,没想到会有如此忠诚的佣兵,王子后来还让几个卫兵沿着那条往下的爬梯爬了下去。
“也有可能是萨特南团长,毕竟我认为大主教还不敢对我出手。”教皇轻轻地摇了摇头,他不敢在安索二王子面前大声说话,二人之间的关系也因此初见端倪。
安索轻轻地点了点头,他慢慢爬上了自己的床上,然后正儿八经地盖上了被子,“既然事情进展到这一步,我们萨林斯的军队也只好暂时回到边境,我们现在控制着城堡的烟火台,只要一声令下,城外潜伏着的人就会看到烟信号,我的部队就会在一个小时内回到这里。”
教皇看见王子要就寝了,他连忙站了起来,对二王子安索鞠了一躬,“安索王子说得在理,我看还是等到与帝国交锋的时候再行动会比较好,我们都忍了那么多年了。。。”
“是你,我并没有忍受什么,好了,出去吧。”
教皇碎步往外退出,连身体都是正对着安索王子的。
教皇离开后,切迪轻声问道:“主人您刚到圣光城,又经历了刚才入侵者的事件,不知道王子希望明天几点起床。。。”
“还是往常那样,六点。”
大主教还在与萨特南商议军情,但是基罗回来的报告让他们都停下了本来正在的工作。
“那些人是你派去的吧?为什么要选这一天?”大主教亚瑟?奥尔巴赫原来丝毫不知情,他板起了脸看着自己的团长。
“属下知罪!”萨特南马上跪下,除了一句“属下知罪”外,就没有说其他话了。
大主教缓缓地吐了口气说道:“本来是计划在稍后一点时间出手的,虽然那个安索王子与教皇关系密切,但是你也不应该选在使者到来时出手,如果把那个庶出的杂种给杀了,我们也会有麻烦的。”
萨特南还是一言不发,连他身旁的基罗也弯身跪下来,害怕大主教责备自己——毕竟他的任务是去看看教皇死了没有,假如没死的话,他就要补上一刀了。
“现在最麻烦的就是城外的军队,很有可能是萨林斯王国的,”大主教亚瑟?奥尔巴赫看向帐篷的大门处,悠悠地说到,“还好你错有错着。”
这时从营帐外跑进来了骑士长莱利,他的头上既有汗水又有雨水,连脚下的泥泞都跟着一起踩进了营帐内,“那些军队全部撤去了,我们根本看不清楚是哪个国家的!”
其他听到的人心里面都清楚,安索王子所谓的奥古那帝国里应外合夺取圣光城不过是一个谎言,那些军队很有可能就是跟着安索来的。果然是个狠毒的私生子,装着使臣进入到这里来,却把军队留在外面。
“对了,那个大公爵的女儿没事吧?”大主教转头问跪在地下的基罗。
“请主教放心,她已经回去住所了。”
“哼,我真是要考虑一下把她软禁起来了,免得她在我与教皇正面对决时,生出什么祸端。”
珂丝走进屋子后,突然打了个喷嚏,不过她没想到有人在背后讨论着关于她的阴谋,还以为是感冒了罢了。
其他人对于菲德和阿娅娜没有回来感到有点失望,但是后脚回来的马库斯却带来了两个好消息——第一个是,他的弟弟因为“尖爪”没有打开地下密道的钥匙而白忙了一场;第二个则是,听那些打扫城堡的教皇亲卫团的人说,他们并没有碰到女性的尸体。
“既然阿娅娜队长没事,菲德也不会有事的!我相信他!”情绪最低落的珂丝反而对其他人鼓励到。
第五十八章 “打猎”归来
readx;次日清晨,圣光城的城门大开时,菲德与阿娅娜站在了一些打算进城售卖水果蔬菜的农民身后。菲德的“黑闪”被一些白灰的脏东西黏上了,需要清洗打理一下才能恢复闪亮;而阿娅娜本来穿着的外套也早已不知所踪,她现在正穿着一件贴身短袖,不过这件衣服却没有被剑伤过的痕迹。
经过昨晚的一场大雨,城外的农家成为了损失最惨重的人。他们的蔬果都被浸烂了,不过有一些看上去是被踩烂的。圣光城的街道上也是坑坑洼洼的,还没干透的地面十分潮湿,所有昨晚被狂风暴雨弄得睡不好的市民都显得无精打采。
菲德和阿娅娜在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们急匆匆地往马铃薯佣兵团租住的地方走去。而当一早就起来,打算外出的阿维看到二人时,菲德与阿娅娜才交换了一个眼神,再次确认等一下要共同拿出来的辩词。
时间回到稍早前,阿娅娜在菲德的怀抱中挣扎地醒来。她第一时间不是因为胸口的剧痛而呼喊,而是因为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菲德这时也醒转,他立即用一只手捂住阿娅娜的嘴巴,可是阿娅娜直接就上了牙,咬住了菲德的链甲手套。隔着手套的手感觉到对方牙齿的力度很重,而且也没有要松开的迹象。
“流。。。氓!”阿娅娜说话的时候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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