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珠吼完,脸色也慢慢发白的狠狠的瞪着偏着头不说话的蕈香。
冷风吹过细瘦的身子,蕈香手指发颤的感觉着自己的心‘咚咚’的跳得又响又快,又疼又苦的感觉在心尖上蔓延开,下一秒,蕈香在风里微微发着抖的身子已被瑞珠再一次的拽进怀里。
瑞珠滚烫的嘴唇像带着一股恨意般粗暴的落在蕈香紧闭的嘴唇上,蕈香的坚持只维持了几秒,柔软的嘴唇就被瑞珠的舌尖蛮横的挤开,蕈香湿软的舌被迫的跟着瑞珠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淡淡的血味在蕈香口中弥散。
“嗯……”鼻中湿热沉重的喘息让蕈香羞愧得眼眶发热,瑞珠突然松开蕈香的嘴,沉默的把头埋进蕈香细瘦的身子里,蕈香心里又冷又热的反复交替了好几次,瑞珠把头埋在蕈香肩头上轻轻的蹭了蹭,忽然又低又哑的叹了口气:
“蕈香……”
“……”蕈香感觉自己身子奇异的颤抖了一下,他感觉自己的心跟着瑞珠的每一声轻叹开始又疼又麻的微微扭起来、瑞珠每轻唤一声,他的心就更猛烈的扭疼一下——
“蕈香……我想要你蕈香……”
“我想……要你……”
“蕈香……”
蕈香木呆呆的任瑞珠把他坐在台阶上,瑞珠冰凉的手从一旁探进他的衣服,他终于突然相被雷电击中一样剧烈的颤抖起来,热滚滚的眼泪夺眶而出,一双一双的滚到衣服上,瑞珠的手指固执的伸进蕈香的腰带下面,沉默而让人无法抗拒的握住那跟着蕈香的身子一同颤抖的灼热中心。
“呜……”
湿热的鼻息越发的浓重起来,蕈香泪眼朦胧的死死咬着嘴唇,身子又是痛苦又是麻痹的紧绷起来,他总是不会拒绝——他总是不会拒绝——即使他明白她不过是在拿他的身子当作一种发泄可他依然不会拒绝——他不想——他不想——他不想做别人的替身——
手里的男根湿热而且滚烫,瑞珠闻着在鼻端絮绕的被汗水蒸腾起来的幽暗香气,原本缓慢摇动的手慢慢加快了速度,蕈香紧绷的身子痉挛的向上弹动了一下,细细的呜咽声终于无法自制的从喉咙里满溢了出来,瑞珠沉默的侧着头,有意无意的用脸轻轻的蹭着蕈香的肩头,一阵急促的喘息,蕈香朦胧的泪眼慢慢越睁越大,身子情不自禁的跟着瑞珠上下摇动的手弓弦一般的向上抬起。
喉咙里痉挛的‘呜’了一声,蕈香在瑞珠怀里跳动着剧烈挣扎了一下,瑞珠有所察觉的有手一捂菇头,蕈香‘啊’的哀叫了一声,滚烫浆液从抽搐的男根里喷射出来,被瑞珠的手挡着湿漉漉的淌湿了还没完全软下去的肉根。
瑞珠一语不发的用另一只手从自己怀里摸出手帕,拿着手帕探进蕈香的裤腰,蕈香浑身颤抖的低着头,呼吸湿重而缓慢的任瑞珠拿着手帕擦干他被自己的浆液滚湿了的男根,泪水一遍又一遍的朦胧了眼睛。
瑞珠收回手,默不作声的望着坐在台阶上低头不语的蕈香,不知过了多久,蕈香缓缓的抬起头,脸上干了的泪痕重又滚下新的,瑞珠已不知何时沉默不语的走了开,冰冷的黑暗中只剩下他一人满心酸楚的呆坐在台阶上。
又愣坐了不知多久,蕈香咬着牙擦干脸上的泪,拖着又酸又软的身子从台阶上爬起来。
转身推门走进屋里,蕈香的目光从桌上灯台里的光慢慢移到床上那苍白消瘦的少年身上,心里又掠过一阵痛,蕈香望望矮桌上已被少年喝干的药碗,心头的焦虑才稍稍缓和了一下——那药是四儿公子配的……如果不是那药,那少年恐怕依然还是不肯睡……
“蕈香……?”一声低弱的轻唤打断了蕈香的思绪,蕈香身子猛地震了一下,无法置信的望向床上缓缓睁开眼睛的少年。
茹叶疲惫而迟疑的转动着茫然的眼睛,自语似的咕哝了一句,少年缓慢的把目光重新转到蕈香身上——
“我以为睡着以后,再醒过来也许会看到她来……”少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缥缈而短暂的笑,慢慢的,那笑容被某种悲哀而绝望的东西扭曲成碎片。
“我以为她会来……我以为她会来……她来的话就是原谅我了……她还恨我……她恨我……”
少年一边颤抖一边低低的喃喃着,“不、我不要她原谅我——我不要她原谅——我宁愿她恨我——她恨我就会记住我——我会给她生孩子——就算死了——就算我死了她依然会记住我——她恨我就会记住我——就会记住我——”
“茹叶——”蕈香低低的叫了一声,快步走到床前紧紧的握住少年冰凉的手,感觉到蕈香无法自制的轻颤,茹叶怔怔的抬起头,昏暗的烛光中少年尖瘦的脸显得异常的苍白。
“你哭过了……”少年有些茫然的咬了咬嘴唇,蕈香拉着少年的手在床前缓慢坐下,勉强的扯起个笑,低声说:
“我没有……你……好好睡……把身子养好了……以后……”
躺在床上的少年静静的望着蕈香红肿的眼睛,安静了半晌,忽然很低的声音道:
“蕈香……你别恨我……我死了你也别哭……为我不值……”
“你别瞎说——”蕈香紧紧的皱着眉,小声呵斥着,少年被蕈香说得老实的闭上了嘴,但一双漆黑的眼睛却依然安静的望着眼睛被某种东西朦胧了的蕈香。
“你别哭……我睡……你别哭……”躺在床上的少年忽然闭上了眼,翻了个身缩在被子里喃喃的小声说,蕈香感觉自己拉住少年的手被少年反手握得紧了些,湿热的液体一波一波的滚湿脸颊,那少年被发作的药力带进睡梦里的时候喃喃的咽下一句模糊的低语:
“……别哭……”
96 佾情
半夜,佾情听到自己屋里的门被人用力的一脚踹了开,有些冷的风从门外灌了进来,佾情咬着嘴唇怯怯的望着那个一语不发的走到自己床前的人影,一点一点的撑着自己疼得要命的腰在床上挪开了一个地方。
站在床前的人影一句话不说的爬上了床,蛮横的一把拉过佾情裹在身上的被子全盖在了自己身上。
佾情咬着嘴唇望望四敞八开的屋门,虽然想去关门却腰疼的心有余而力不足,被抢去被子的男人被凉得身子抖了抖,想了好一阵,终于壮起胆子,小心翼翼的掀起一个被角把自己塞了进去。
一点一点的蹭到瑞珠身旁,佾情咬着嘴唇窃喜得仿佛偷到了白薯的老鼠一般,小心翼翼的咬着牙蜷起身子,佾情努力把自己缩在瑞珠身旁,心尖上抹了蜜一般的甜滋滋的睡了去。
第二天的朝上纳兰王爷依然称病未到,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下朝后,女帝在琉涛殿皱着眉问站在下面的李竹君:
“那个小倌儿真有那么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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