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丁可人!“丁可人心中有些哭笑不得,哪有人不分青红皂白把自己强留下来,闹了半天连她是谁都不知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要是真的知道自己是谁才见鬼呢!毕竟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古老的年代到底是谁?
“哦,可人是吗?看来你不喜欢在山上和姐妹们一起生活?”
“夫人需要我说实话吗?”
“你说!”
“可人的确不适应这山上的生活,更不明白夫人为什么要将我留下来?”
“门外那男子是你的情郎?”那中年美夫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他是我的未婚夫!”事到如今,只好拿这个身份来做挡箭牌了,否则的话,一个女子跟在一个男人身边在古代是不成体统的事情。
“哦,原来是未婚夫妻,难怪,可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这个问题让丁可人不好回答,不过也不能不答,当下她回答道:“我们是指腹为婚的!”
“哦,原来如此,你没有骗我?”那中年美夫人口气突然严厉起来了。
“我为什么要骗夫人,夫人如果不信,大可把唤进门来询问!”丁可人虽然不知道那中年美夫人为何要问这么多自己的事情,但是为了离开此地,她必须的有问必答。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强留你们了!不过有一天,假如那男子有负于你,你大可以来找我!”话题进行到这里,丁可人没想到事情就突然峰回路转了,就是她自诩聪明的头脑,也跟不上中年美夫人的思维节奏。不过,现在终于能离开了,也算有惊无险,她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心中有许多疑问,但聪明人是要懂得适可而止的。更何况,她对那个叫秋月的女掌柜的死更感兴趣,还是先离开此地的好。
在下山的路上,丁可人终于目睹了古代的五行八卦之术,以及机关陷阱的设置,不得不在心中叹服,难怪,外国人说中国人习惯向古人学习,的确,在许多方面,古人的智慧确实让现代人叹为观止。要不是有人引路送行,他们要想下山来,可真的是危机重重。
丁可人和沈逸书脚下没有丝毫的停歇,就向山下而去,毕竟,谁知道,那中年美夫人会不会改变主意。可是丁可人从小在大城市长大,可没走过这么难走的山路,走了一会,就走不动了。脚下酒疼得难受,估计起泡了,显然,沈逸书也发现了,他停下脚步,回身蹲下身子说道:“上来吧,我背你!”
“这——”丁可人犹豫了,毕竟,在现代,科技如此发达,很难看到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女人用最原始的方式行走,这个男人名义上虽然是自己的未婚夫,可事实上却是互不相干的两个陌生人罢了。
“怎么,不愿意?”沈逸书用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盯着丁可人,右手一抬就轻佻地托起了丁可人的下巴。
丁可人手一伸就要打掉那碍眼的手,这个男人这会像个登徒子似的干什么。
沈逸书却左手将丁可人的手握在了手中,右手从丁可人的下巴上滑到了她的细腰上,一用力,就将她抱了起来,开始大步流星地向山下走去。沈逸书的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气味,这是丁可人自成年以来,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抱在怀中。山路虽然崎岖难走,但沈逸书的步伐却显得很沉稳。让丁可人不仅想起了先前的问题,于是开口道:“那天,你被那两名女子到底带到什么地方去了,为什么又会出现在那悬崖下面,还发现了那个尸骨,害得我担心死了!”沈逸书闻言停下了脚步,丁可人才发现自己竟然将心中的话给说了出来。
“你真的担心我?”沈逸书低下头,看着丁可人的眼睛。但是你们知道丁可人接下来说了一句什么话吗?她说:“哇,你的眼睫毛比其他男人的眼睫毛长多了!”这么让人晕倒的回答呀!沈逸书的脸竟然不自在地红了,先前轻佻的样子这会可是一点也不见了。但他还是很难认真地问道:“你真的担心我?”
“费话呀你,我现在跟你混,不担心你,还能担心谁?”丁可人不能否认自己心里的确是很担心这个男人的,但是又理不清她对他的真正感觉,连口气也变得恰贝贝了!
“跟我混?”显然沈逸书还不是很了解丁可人的用词。
“就是跟着钦差大人您混吃混喝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到了悬崖下呢?”
“那天早晨,我离开你以后,那两位姑娘一直在我的前面走,走着走着,突然,我的脚下突然陷了下去,我还来不及反应,就掉入一个黑漆漆的洞里,我就知道中了陷阱,无奈之下,我只好从洞的这一头向另一头走去,就这样,竟然一直走到了悬崖之下。然后就发现了那人的尸骨和放在尸骨中间的梳妆盒,幸亏有这个梳妆盒,要不然,我害怕来不及救你,你就被那女人挖去了眼睛。”
“其实,那个尸骨绝不是墙上画像中的男人的!”丁可人想到了那具从悬崖下带上来的尸骨说道。
“我知道!”沈逸书回答的语气平静无波,显然一点也不惊讶。
“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造就发现那具尸骨是一个女人的尸骨?”丁可人也有些好奇。
“那具尸骨是个女人?”显然沈逸书也有些吃惊地反问道。
“怎么你怀疑我这仵作的本事!”
“怎么会呢,我只是没有想到!”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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