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中国的酒桌文化其实就是那么回事,胡吃海喝吹牛逼,谈古论今瞎bb,大家称兄道弟你一杯我一杯,许多事情就这么谈成了。
&esp;&esp;崔嵬是为了合济岛的投标项目而来,前期工作做好,跟领导关系熟络,把领导伺候舒服了,该说的就会说,不该说的也不能说。有些明面上不能说的事情,私底下就可以打暗语慢慢说。
&esp;&esp;总之,这个项目得成。不管过程怎么样,结果必须只有一个。
&esp;&esp;当然其他的竞争对手也不是傻子,也知道要搞点关系,所以拼到最后,就看谁家的工作做得最棒了,反正这里边学问大了去。
&esp;&esp;风挽月也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应酬,不过陪厅局级领导吃饭倒还是头一次,以前她最高不过跟处级领导吃过饭。女人嘛,该吃吃,该喝喝,该赔笑就赔笑,该敬酒就敬酒。
&esp;&esp;领导说,美女唱首歌吧!
&esp;&esp;那她就扯着嗓子来首《小苹果》,唱得好赖无所谓,关键是氛围得让人开心愉快。女人只要在酒桌上奉行三个字:放得开,那就可以大杀四方。
&esp;&esp;至于耍流氓占便宜这类事,以前非常流行,现在不行了。拍拍肩膀,喝个小酒儿神马的还凑合,要是搞得太离谱的话,害怕被举报啊!万一哪个狡诈之徒偷偷拿出手机,照片一拍,微博一发,得,那就进去了。
&esp;&esp;一场饭局持续了两个多小时,除了司机没喝酒,风挽月和崔嵬都差不多喝了小半瓶白的。
&esp;&esp;领导那边喝得也差不多,走路略微有些摇晃,纷纷表示不再进行下半场,于是就散了各回各家,有什么重要的事,可以明天再谈。
&esp;&esp;司机开车带着风挽月和崔嵬回酒店,路上崔嵬就抱着她,开始啃她的脖子。
&esp;&esp;风挽月喝了酒,脑子有点晕,四肢也使不上劲,推了老半天没推开。
&esp;&esp;到了酒店要注意影响,崔嵬又把她放开,各自正经八百地回房间。
&esp;&esp;挨到晚上十点左右,崔嵬一个电话打给她,“你上来?还是我下去?”
&esp;&esp;风挽月一副哀怨的口吻,“崔总,您不能这样对我。”
&esp;&esp;“别他妈装可怜,又不是没干过,你自己也爽快。你不上来我就下去,顺便带着高清相机下去,你是想拍捆绑式的,还是想拍滴蜡式的?”
&esp;&esp;风挽月只觉得一群草泥马呼啸而过,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答应去他的豪华套房。崔皇帝说得对,又不是没干过,她自己也能爽快,反正莫美男也知道了,多一次少一次就这么回事儿。
&esp;&esp;最关键的是,他的套房里有手提电脑,那上头绝对有关于合济岛这个项目的重要资料。
&esp;&esp;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esp;&esp;去崔皇帝的套房之前,风挽月先到卫生间吐了一回,把胃里还没消化的白酒全吐掉,以免身体吸收太多酒精伤害肝脏。这种呕吐真是难受得要命,仿佛连胃都要吐出来了。
&esp;&esp;她吃了安体普解酒的药,刷牙洗澡,然后先给江俊驰打电话,汇报今晚跟领导吃饭的情况,捡一些不太重要的情报告诉江俊驰,以免江俊驰真的拿到关键信息泄露出去,坏了合济岛这个项目。
&esp;&esp;接着,她又给莫一江打了通电话。
&esp;&esp;等待音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通了电话,可是却没人说话。
&esp;&esp;显然,莫美男很介意风挽月和崔嵬上过床的事,也不打算先开口。
&esp;&esp;风挽月幽幽一叹,说道:“一江,我知道你已经知道我和崔总的事情了,你要是嫌弃我,我也不怪你。”
&esp;&esp;莫一江呼吸渐渐粗重,似痛心,又似愤怒地说道:“挽月,你一直瞒着我,欺骗我!你这是在作践你自己!”
&esp;&esp;操蛋,跟别的男人上床就是作践自己,跟他莫一江上床就不是作践自己了?
&esp;&esp;风挽月涩然道:“我没有办法……那时候我什么都记不得了,却要养活我们的女儿,我只能出去工作赚钱。”她刻意强调“我们的”三个字,“你知道在这座城市里生活有多困难吗?我想让女儿过更好的生活,上更好的学校,我只能答应他的条件。”
&esp;&esp;莫一江无言,因为他知道她说的是事实。
&esp;&esp;风挽月深吸一口气,酝酿出哀伤的情绪,哑声道:“女人遇到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说出口?自从遇到你以后,我也在试着离开他,可是他总是不放过我。一江,我真的没有办法。”
&esp;&esp;莫一江冷声道:“如果你真的不愿意,他还能勉强你不成?”
&esp;&esp;风挽月知道这些说辞无法打动莫一江,他或许对自己有那么一点感情,但是他身为男人的尊严更重要。于是,风挽月伤感道:“他是不能勉强我,可是一江,难道你忘了吗,是你要我利用美色,帮你去崔嵬那里打探合济岛的消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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