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清君白了他一眼,然后问道:“娘,怎么不见清文、哥哥和爹他们。”
“清文不知道又上那赌去了。”施母不悦的说完,然后又道:“你爹公务繁忙,你哥他最近升了官,充当护卫统领呢?哎!除了清闲的时候回家一趟,平时都在宫里头。”
寒尘风更加的尴尬了,本来还想看看自己的岳父和大舅哥呢?混个脸熟,没想到都是忙人啊!于是他没话找话的说道:“我看岳母的气色不是很好,想必这两天没有睡好吧!”
施母微微惊异,道:“你、你怎么知道?”
寒尘风微微一笑,道:“来,岳母,我给您切个脉。”
施母将信将疑的把手伸了过去,寒尘风暗赞这手,保养得可不是一般的好啊!如二八少女一样,你瞧这脸蛋也是,虽然长得不是太漂亮,但也算是一个美人了,身材高挑,雍容富贵,哎呀呀!寒尘风把手放在了她手腕上,闭目沉思一下,问道:“岳母最近是不是神疲乏力、烦躁易怒、失眠多梦、头昏脑胀、耳鸣目眩、心悸健忘、面红潮热、胸闷腹胀、暖气纳呆、注意力不集中、焦虑、还有那个……这……那个…………。”寒尘风期期艾艾的说不出话来,脸竟然一红。道:“还有,那个……月经不调。”
施母吃惊的捂着嘴,不可思议的看着寒尘风,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然后想起刚才寒尘风说过的话,尤其是那一句月经不调,竟然羞涩的脸上一红。
寒尘风凝重的说道:“岳母,您这是神经衰弱症状,如果长期如此肯定会出大问题的。”
一听这话,施母和施清君面露出紧张之色,施母焦急的问道:“尘风,你既然能看得出来,那……你能治好吗!”
这下好了,寒尘风有些喜滋滋的,从冷淡转化为叫小名,看来自己的形象已经在岳母心里明确了,于是点头说道:“不碍事,吃些药调理调理就行了。要不这样吧,岳母,我给您针灸一下,你看怎么样。”
“这……。”施母为难的看了看施清君,而施清君则是面露惊喜的点了点头,寒尘风的针灸之术她是有见识的,仅仅一次就只好了自己的月经过多。
见到女儿点头,于是施母说道:“好吧!针什么地方?”
“你放心吧,岳母,只需要针灸小臂,小腿以及后背就可以了。”寒尘风明白施母的为难之处,于是笑着说道。
施母微微松了口气,如果月经不调针灸隐私部位,她怎么好意思当着女儿的面,在女婿面前脱衣服呀!被寒尘风这么一说,自己也有些小家子气了,脸上微微一红,然后挽起了袖子,露出了洁白的玉臂。看的寒尘风吞了吞口水,施清君在一旁恶狠狠地翻着白眼。
寒尘风取出一根体针,插进了她手腕上的神门,用龙息火度入一丝微弱的真气,问道:“有感觉吗?”
“有,感觉好像热乎乎的,很舒服。”施母惊奇的说道。
然后寒尘风放心的把针拔了出来,刺进了她小臂上的内关穴,紧接着就是手腕处的大陵,然后是小腿上的三阴交,再然后膝盖弯处的阴陵泉,然后是太冲穴。待到针完之后寒尘风笑道:“岳母,该后背了。”
施母为难了,面红耳赤的说道:“这……还要脱衣服啊!”
寒尘风苦笑一声,道:“不脱衣服怎么给你扎针呢?难道让我闭着眼扎。”
“娘,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施清君递过去一个鼓励的眼神。施母红着脸冲门口说道:“你们先出去,把门带上,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进来。”
“是,夫人。”
“你、你先转过去。”施母红着脸冲寒尘风说道,然后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是女婿,这是女婿,没事的,没事的…………。
寒尘风乖乖的转过身去,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施母颤声说道:“好了,转过来吧!”
寒尘风转过去之后,一时之间就惊呆了,光滑细腻如玉般的脊背,肉多而很细的腰肢,以及底裤后面露出的雪白雪白的一个深深的沟壑,寒尘风知道那是屁沟,只是一眼,寒尘风就差点把持不住射了出来,他现在恨不得打上自己两巴掌。
“你、你看什么呀?赶紧针啊!”施清君面红耳赤的说道。天哪,自己的母亲竟然在自己的女婿身边脱得一丝不挂,不对,不对,还有一条小内裤!
寒尘风忽然想到了可怕地一幕,那就是上次再给自己母亲针灸的时候,自己的父亲腾地一下子钻了进去,这次大内第一高手会不会钻进来呢,这可是大内第一高手啊,想想都觉得脊背发凉。
看到寒尘风一直盯着大门看个不止,施清君好奇之下问道:“怎么了?”
“哦~!没什么?”寒尘风回过神来,把手搭在了岳母的背上,忍不住下滑了一下,顺便皆了一下油,施母肩膀一颤,道:“好了吗?”
“嗯,我马上开始,”然后又摸了两下。
施清君和施母还以为这是针灸必须的动作呢,也没有出声制止,于是寒尘风手腕一抖之下,银针就已经钻进了岳母后背上的心睮,度入一丝真气之后,道:“好了。”
‘终于好了,这真是一个煎熬啊!’施母心中想到,然后激动之下,连忙转身道谢。谁知竟然忘了自己的上身一丝不挂,一对丰硕的,雪白的玉女峰就暴露在寒尘风眼前,平坦的小腹,圆润的大腿,没有一点赘肉,像是没有生过孩子一样,这一次寒尘风的眼真的直了,感觉鼻孔里面热乎乎的,连忙一擦,满嘴是血。
“啊~~!”施母尖叫一声,全身直着一条亵裤的她,抱起衣服连挡在胸前,跑进了里屋,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整个身体都成为了粉红色。
‘哎呀,我的妈呀!太刺激了。’寒尘风心中大叫,就感觉腰上一疼,马上就知道了是谁在作怪了。
于是寒尘风用袖子擦了擦鼻血,说道:“清君,你去找张纸来,顺便那一支笔,我给岳母开个药方。”
“哦~!”施清君警惕的看了寒尘风一眼,冲门口说道:“来人,去那张纸那支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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