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陀匆匆找来一坛烈酒,自己先饮了几大口,感觉甘甜清爽无比。
“为什么以前喝酒,没有这般爽朗的口感?或许是以前没有这种令我兴奋的事来下酒的缘故吧!”他又龙吸了几口,感觉酒意开始在头上显现,他开始变得更加亢奋,有些飘飘欲仙。
他知道这是酒精发挥了作用,还没有模糊的意识提醒他,他必须克制自己,不能再多喝了,不然他会醉的。他不能得意忘形,不然他很有可能酒后乱性,误了自己的大事。
他把手伸进那冰凉的酒坛中,抓出一些酒来,洒在自己身上,然后往自己的身上闻了闻,感觉酒味不浓,他又重复往坛子里蘸出酒来,再往身上洒了几遍,他又闻了一下,感觉正合他意,这才罢休。
他轻轻的带上书房的门,像一个贼一样摸到卧室的床上,他这才把那颗不安的心完全搁到肚子里。
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像一头吃饱了的牛一样,正细细的回嚼品味这一天的经历,不由得叹道:“今天真是惊险!”。
此时镇妖塔上的钟声还在响个不停,镇妖塔石碑前已经聚集了大量的九黎族人,他们惊恐的看着面前高大宏伟的镇妖塔,想从上面寻找出有关这突如其来的钟声的一丝蛛丝马迹,但是事与愿违,他们一无所获。
他们多想走进镇妖塔一探究竟,毕竟镇妖塔关系到九黎一族的兴衰存亡——这是老一辈人流传下来的话。所以一听到这镇妖塔上响起这震耳欲聋的钟声,所有的九黎人才这样惊恐的往这里匆匆赶来。
但是看着石碑上的禁言——九黎禁地,擅入者死,这两句话令他们不敢僭越雷池一步,他们只能站在这石碑前瞪眼着急。
没用多久,九黎老祖闻讯凌空赶来,他落在众人前面的石碑旁,九黎百姓一看见九黎老祖,就像看见了救世主一样,他们给九黎老祖行过礼后,开始慌乱无章,七嘴八舌的询问九黎老祖,“镇妖塔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发出这种可怕的钟声?”
一时之间,那些毫无头绪、叽叽喳喳的声音几乎把那令人恐怖的钟声压了下去。
九黎老祖看着惊慌失措的百姓,故作镇定的慰藉道:“大家不要惊慌,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有我在。”
镇妖塔前的百姓听到自己的君王这样说,心中的恐惧顿时走失一大,半,那种杂乱无章,咿咿呀呀的声音随即戛然而止,那镇妖塔内“当”…“当”…作响的钟声又占领了上风。
九黎老祖看着钟声不断的镇妖塔,眉头紧锁,脸上完全一副不安恐惧的神情,就像世界末日就要降临一样,紧接着,古河、赤峰、昊然、纳冉、苍辉等五位长老纷纷闻讯而至。
他们同样一脸惊恐的看着镇妖塔,他们那惊恐的表情,就像正在面对一头凶狠的魔兽一样。
古河上前不安的问九黎老祖,“大王,镇妖塔中的伏魔钟怎么会突然响起来?道:是不是塔内有什么变故?”
九黎老祖忧心的道:“这正是我所担心的事,若是那样的话,九黎就要大难临头了,你还记得九黎先祖曾经说过‘镇妖塔平,九黎安稳,镇妖塔乱,九黎大难’吗?”
“我当然记得,但是……”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那是所有九黎族人都恐惧的事情,尽管他们不知道这个“灾难”指的是什么,但是从先祖们那里传下来,那会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先祖的传言令他们所有的人瑟瑟发抖。
现在镇妖塔内那令人恐怖和不安的钟声终于沉默作哑,众人烦乱不安,几乎快要跳出心口的心也稍稍安稳。那沉闷而凝重的恐怖气息,也随着这消失的钟声悄然而逝,人们的呼吸不再那样压抑。
昊然长老一脸愁容的道:“大家就不要在这里瞎猜乱想,自个儿吓自个儿了,说不定这一切并不是我们想的那样,事态并没有那样严重”。
赤峰打断道:“是啊,昊然长老说的在理,我们何不进入镇妖塔,一探究竟,一切不就明白了。”
苍辉不安的道:“事实怎样,看来这是唯一而直接的最佳办法。”
五大长老纷纷点头,赞同赤峰长老的建议,他们都用一种祈求的眼神看着九黎老祖,等他作出最后的抉择。
九黎老祖沉思了片刻,决意道:“好,我们就进入这镇妖塔内,看看到底是何妖物在作怪。”
“进入这镇妖塔还需要各位长老的符文和法术配合,大家都带来了吗?”
五大长老摇头道:“没有带,这个符文平时不常用,所以我们很少把它带在身上。”
这时古河、纳冉突然发现还有弥陀没有到场,他们将此事告知九黎老祖。“大王,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弥陀长老怎么还没有赶来?”
九黎老祖顿时气急骂道:“这厮,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没赶来,想必又是到哪里恃强凌弱作恶去了,等这事了结,看我怎样收拾他。”
因为纳冉长老比较年轻,所以九黎老祖安排纳冉前去弥陀的府上寻他,让他带着符文速速赶来这里。
随后九黎老祖又抱怨道:“真是搞不明白,像这种扶不上墙的烂泥,父王当初为何还要把符文交给他,让他担任长老一职。”
古河止住纳冉,向九黎老祖请求,让他去找弥陀,九黎老祖表示,他的年纪大了,不想再让他折腾,但是古河一再坚持,九黎老祖只好顺从他的意愿,让他去找弥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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