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是九五至尊,自是说什么,臣都不敢忤逆。”
嘴上这样说着,面上却是无所谓地勾唇一笑。
郁时桉靠到沈木溪肩上,深情注视着沈木溪,轻声说道,“我在老师面前,从来不是什么九五至尊,只是想赖着你罢了。”
沈木溪伸手捏了捏郁时桉高挺的鼻梁,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允了!”
郁时桉勾起唇角,一手揽住沈木溪后脑,微微用力,加深了刚才那一触即分的吻。
直到沈木溪眼角染上红晕,郁时桉才放开他。
春暮挑准时辰,将沈木溪的药送了进来。
郁时桉接过药碗,舀起一勺放到唇边吹了吹,再递到沈木溪唇边。
沈木溪蹙眉看着那黑漆漆地药,鼻尖满是苦涩药味,“白令仪是故意整我吧,这药好难闻。”
郁时桉见沈木溪闹脾气不肯喝药,耐心安抚,“良药苦口,我让春暮准备了你喜欢的点心,待会压压苦味。”
沈木溪抿嘴盯着郁时桉,妄图躲过这碗看着就不正常的药。奈何郁时桉虽是宠着他,但更加紧张沈木溪的身体,对于他不想喝药的小心思,是半点不肯妥协的,就这么举着药勺,看着沈木溪。
沈木溪见抗争无果,只能凑到勺边,张口喝了下去。
一入口,沈木溪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郁时桉觉得这样的沈木溪有些可爱,他在碗里搅了两下,又舀起一勺,递到沈木溪唇边。
“这样一勺一勺的喝,才是酷刑。”
他一把端过药味,眼睛一闭,张口将药喝了个干净。
刚想抱怨两句,就被人含住唇舌,里里外外吃了个彻底。
“是有些苦。”郁时桉评价道。
沈木溪侧目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春暮,只见春暮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看了个仔细,脸上像是写着,我什么都看不到。
“狗崽子!”沈木溪嗔怒地瞪着郁时桉。
郁时桉却是没放在心上,让春暮去将准备好的点心端进来。
沈木溪吃着点心,听郁时桉将这几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听到慕子嘉受伤,他不由担忧,郁时桉安慰他,慕子嘉主要伤在手上,比他还早醒一日,现在由季思安照顾着,没有大碍。
这样,沈木溪才算放心。
再说陈家,他们在叛军攻入大营前就跑了,现在郁少锦已经带着皇城司前去抓捕了,想来不日就会有结果。
直到此刻,郁司程叛变之事才算基本告一段落。经此一役,陈家倒了,郁司程再无翻身的可能,大局可定!
那接下来就只剩一事——郁司程如何与沈晏礼取得联系的?又是如何让南楚的人混入栎阳的?
这些问题,也许就是沈晏礼的破绽所在!
“老师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养好身子。”郁时桉将沈木溪放到床上,捻好锦被,“我下令明日启程回城,今日你就好好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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