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溪有时真不知郁时桉这用人不疑的性子,到底是好是坏。但郁时桉这么一说,沈木溪心中的焦躁像是找到出口,一下平息不少。
看来,深陷其中的早就不止郁时桉一人了。
“你如此相信姬戎,那我也信他。”沈木溪道。
“哈哈哈哈,你们与其等着姬戎来救,还不若跪下来求我给你们一具全尸!”
郁司程大笑着,从阴暗的角落走出,身后跟着数十黑衣人,全都刀剑在手,似是威慑。
“保护陛下!”
护卫首领厉喝一声,抽出佩刀,直指郁司程。
“郁时桉,你看看你身边所剩无几的这些人,再看看我,你觉得还有胜算吗?”郁司程嚣张叫嚣。
郁时桉冷冷勾唇,上前一步,对着郁司程说:“在我登上皇位的那日,你早就输了!垂死挣扎罢了。”
一提到皇位,郁司程就不可抑制的被愤怒吞没。
他面容扭曲,双目赤红地指着郁时桉喊道,“你一个卑贱的冷宫弃子,你有什么资格!要不是你身边这个贱人,这个肮脏的男宠,你以为你能从冷宫出来!!”
郁时桉眼含锋刃,冷冷盯着郁司程,握剑的手早就用力到发颤。
那边郁司程还在不断吐出污言,“沈木溪,沈太傅,哈哈哈哈,简直是个笑话,不过是个靠着爬父皇床活下来的贱人而已,怎么,你真当把宫内知道你身份的人都杀了,就能隐瞒你那卑贱的身份吗!”
沈木溪没有看向郁司程,只是有些不忍地看向郁时桉。见他红了眼,心疼不已。
“真该一开始就割了郁司程的舌头,省的惹郁时桉心情不好。”沈木溪想。
郁司程见郁时桉脸上那想将他碎尸万段的神情,心里更加得意。
“郁时桉,看你那么稀罕他,到底图什么?非要捡父皇剩下的,不过沈木溪这脸的确不错,不然也不至于让父皇多年都放不下,还是,他床上……”
郁司程话未说完,一柄长刀就直冲着他的面门飞来,慌乱下,他急忙朝旁边躲避,谁知脚下却被碎石绊了一下,摔倒在地。
本是志得意满,却摔在仇人面前,虽然身边的黑衣人迅速将他扶了起来,但刚才的样子还是被在场的人都看到了,他咬牙死死看着郁时桉。
郁时桉放下刚才掷刀的手,随意拍了拍,冷笑道,“郁司程,看来那日在酒宴上差点丢了眼睛,并没让你长教训,下次,”郁时桉收起笑意,面无表情盯着郁司程,“下次,朕会亲手将你的眼睛挖出来,再割掉你那让人恶心的舌头。”
不知是不是郁时桉此时的眼神太过骇人,郁司程后背竟升起一阵战栗。
“呵!”一声轻笑传来,郁司程瞬间转移视线,看向之前一直沉默的沈木溪。
“郁司程,你要是真那么好奇我,何不亲自下去问问你父皇呢。”
沈木溪话音刚落,郁司程身后的一个黑衣人突然发难,拔刀刺向郁司程。
郁司程身边的贴身护卫急忙抬刀格挡,一时间,场面极其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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