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银烁的烹饪技术高超,所以来到这里后反而是造福了一方难民。
银星在屋外面用力冲洗着手中的白布,这么大的雨都免得她去打水了,随着她双手间的揉搓,原本还有些尘土的布料变的洁白无瑕。
豌豆粒大小的雨珠在她头顶开出一朵朵皇冠般地晶莹水花,然后顺着她长长的白发流淌,仿佛成为了她发丝的延伸。
一开始外人见到银星时都会留下很立体的印象,因为她的头发实在是太明显的特征了。
但如果看到银烁跟她站在一起时,人们就会发现这个留着狼尾发的青年和他妹妹都是一样的发色。
这样均匀的白发绝不可能是染成的颜色,银星自己知道,这是家族里随着基因而形成的白化病,只不过比起其他身体不好的患者来说,这种白化只体现在了头发上。
“要是能一直这样稳定的生活着就好了。”她心想着拧了拧手中的布料,然后转身往屋子的方向走,但就在那一瞬间,她仿佛看见了身侧的山丘上有一个人影。
银星转身看向那边,但山丘还是那个山丘,也就比平地高出了三四米,那个人影消失了。
“是我看错了吗?”银星轻轻抹了抹眼睛上的水,她不是没上过学,至少初中是毕业了,知道有时候光线会因为水雾的折射而产生虚影。
也许是看错了吧,银星迈着小小的步子走向屋子的方向。
但其实她没有看错,那边的山丘上的确有人,而且她就在刚刚与死神擦肩而过。
那是一位身穿黑色西服,戴黑色礼帽的暗杀者,为了防止声音传出甚至采用了小型手弩。
根据老东家的命令,如果他不杀了这孩子估计他就得提头回去了,“嘿,今天我跟你必须死一个!”他将手中的小型黑色手弩举了起来。
但当他将弩箭对准了银星的时候,一个绳圈直接从他头顶落下,然后勒紧了他的脖子,狠狠将他拖下了土坡。
然后一把锋利的战术匕首直接刺穿了他的后心,疼痛连带着透心凉的冰冷感从胸口传向四肢百骸。
“这是你自己说的,原本想两个都留一命的,但没办法了,必须死一个,嘻嘻嘻。”
他听到背后的年轻男子将嘴靠在了他耳边,然后笑了笑。
杀手想要说什么,但他不仅脖子被勒住说不了话,全身的力气也从胸口的贯穿伤流走了。
“看到了吗,干净利索,快夸我!”我笑着回头,右手把战术匕首在指尖转了两圈,斜着的眼睛在雨中弯成了两条弧线。
张言河直接没理我,背着步枪就从我面前走了过去,暴风携带着暴雨冲刷着他的脸庞,他只是目视着前方走的稳稳当当。
副官脸色却直接发白了,也不知道是被雨淋的还是冻的,又或者是被我干净利索的动作给吓到了。
“以后你也肯定要学会这种事的。”我用指肚在雨中洗了洗刀刃上的鲜血,然后把它递给了副官。
前面的张言已经开始催促我了,没办法,我只好快步向他那边跑去。
“时间确实紧迫,毕竟在场的杀手可不止这一个。”
我看了看地上那具冰冷的尸体,这样的黑衣人我在来时就发现了十来个。
“今晚上估计不会很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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