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艾里留克说道,“是是是,当然!”副官一听拍马屁的机会来了,立刻就想说朗格兰哪敢跟艾里留克相对比。
“因为他不会把这个机会让给别的镖客!你也不打听打听,朗格兰在世界联合政府组建前就是白鹰的顶级特工,强权外交不过就派他去,死在他手里的总统没有十个也有八个!”艾里留克用力一推副官,将副官推倒在地。
副官的五官都扭曲成一块了,“那咱总不能放了那小子吧?”他哆哆嗦嗦的问,现在这情况倒是弄的自己进退不得了。
“寒露遇到游匪杀了自己的战友,把来帮忙的战友当成了游匪误杀,你随便想个这样的理由罚他去打扫要塞的大街不就行了!”艾里留克掏出腰间的手枪往地上开了一枪,吓的副官连滚带爬地出了门。
而另一边很快就接到了通知,“寒露,经过层层审查,你误杀自己人的行为受到了理解,不过惩罚还是有的,今晚没有你的晚饭,而且你要在雪里把整个要塞的大街扫一遍!”审讯官走过来解开了我的手铐和脚镣。
我摇摇晃晃地走出了要塞的地牢,身上好几处都在流血,殷红的鲜血通过被浸湿的衣角低落到雪白的地上。
右手的小指和无名指指甲几乎脱落,好心的审讯官没有彻底给我扯下来,但同样整只手血流不止。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扶着大街上的路灯笑了,我笑的既是这个无情的世道,又是这个软弱无力的自己。
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我抬起头,却不是来接我的张言河,而是一脸愤懑的拉尔夫。
“真没想到那群老不死的竟然把你放了!果然还得亲自动手!”他冲上来,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我痛的弯下了腰,还没等我抬起头,又是一脚恶狠狠地踢在了我的头上。
我手中的扫帚根本不足以支持起我的体重,我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双手无力地挣扎。
“还有力气动弹!我看你还有多大能耐!”拉尔夫走上来,双脚各踩住我的一只手,用力在地上碾,我感觉到十指连心的疼痛,同时好几个指甲盖都脱落了下来,被冰碴子和拉尔夫的鞋底磨的血肉模糊。
更令人绝望的是,我的麻痹症正好出现了,我除了“啊啊”的尖叫再也无法动弹分毫,甚至过了一会,我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那姓张的小子不在,看这次谁还能护着你!”拉尔夫踩着我的头,一下又一下将我踩进雪里。
一队巡逻队正好远远地往这边走来,拉尔夫见势不妙立刻扬长而去,但当巡逻队走到我身边时,他们完全没有理会倒在一片狼藉中的我。
只有巡逻队的队长慢慢地走了过来,“新兵,等会我们巡逻回来的时候,要看见你把这里打扫干净,不然你会受到应有的处罚!”他留下了一句恐吓,便再走回去带队了。
路灯惨白的灯光照着我,天上降下来的雪也逐渐变大了,无数鹅毛大的雪片降到我的身上,仿佛白色的坟头土,将我埋葬在这片雪中。
“真想就这么睡过去啊。”渐渐地,我感觉不到了身体上的疼痛,虽然知道那是身体逐渐失去了体温,导致我感觉不到痛觉。
“怪不得说呢……冻死是这个末世中少有的舒服的死法。”我傻傻地笑道,任凭更多的雪将我埋葬在路灯下,形成一个小雪堆。
就在这时,我少有的没被冻僵的神经感受到了一丝震动,然后我的身体似乎是被小心翼翼地扶了起来,然后被人放在了背上。
是言河吗?我没有力气开口询问,但这种感觉明显不是张言河,而体温的流失导致无尽的困意向我袭来,我在迷迷糊糊间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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