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帮着一同将碗筷摆好,而后便与如菊一样规规矩矩地站好,不敢像郝光光刚醒时那么自在了。
如兰与郝光光相处了一阵子,了解她的性情,自然不像不明状况的如菊二人那么害怕,上前将气得不停喘气的郝光光扶下床,感觉到了她的抗拒之意,眨眨眼投其所好道:“小姐先吃点东西吧,吃饱了才能有力气与主上对抗不是?”
闻言,被叶韬害得胃口尽失的郝光光顿时来了精神,向如兰投去赞许的一瞥,夸道:“好妹子,你说得对,就听你的。”
桌上摆着四个精致的餐盘,大概是顾及她睡了几日不宜立刻吃油腻食物,四盘菜都是很清淡养胃的蔬菜,一碗泛着甜香的粟米粥。
光闻味道就能看出厨子用了心,四素一粥瞬间便挑起了郝光光的食欲。
吃饱了才有力气保住清白,郝光光坐下来后没有立刻便吃,拿眼睛扫了□旁的三个丫环道:“你们将这四菜一粥都吃上一口。”
知道郝光光是怕饭菜里有“东西”,三个丫环都听话地取出干净的碗筷将粥菜挨个尝了个遍。
郝光光两只乌黑明亮的杏眼儿在三人脸上来回观察着,大约半刻钟过去了,没见她们有何不妥之处,于是便放下心来提起筷子开始吃东西。
一直睡着肚子早空了,是以这一餐饿坏了的郝光光吃得可谓是狼吞虎咽的。
如兰等人在一旁布菜,如菊趁郝光光不注意一直向如兰打眼色,想一会儿叫如兰说一些关于她们新主子的事。
吃饱后郝光光便去沐浴,她其实很想与叶韬对着干不洗的,但一路上睡过来,只有如兰每日给她草草擦一□子,身上已经有了粘意,刚刚又被叶韬惊出一身冷汗来更不舒服了,不洗澡难受的只会是自己。
如兰抱来刚摘下来的清香花瓣一一洒在浴桶内,随后挑了件路上叶韬特意为郝光光新添的衣物准备澡后换洗用。
“你们都下去吧,我自己洗。”郝光光解着衣服说道。
“主上让我们……”如菊刚要说什么,被了解郝光光习惯的如兰使眼色阻止住拉了出去。
又不是天生小姐的命,吃饭时有人站着布菜就已经很不习惯了,更何况是洗澡这等私密事,她可不习惯被人看到她的裸体,哪怕对方是女人。
郝光光一边搓着头发一边思索怎么应付抽了风的叶韬,没想到她会倒霉到来狼窝的第一晚就要名节不保!
“王八蛋、老色狼!要发情去鸡舍找母鸡去,本黄花大姑娘是你那大变态色鬼能配得上的吗?当你的妾?呸,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要当就你姑奶奶!”郝光光越骂声音越大,声音传到守在外间的丫环耳中吓得她们头皮发麻、脸发白,惊吓在看到慢慢走近的叶韬时一下子飙到了最高点。
叶韬挥了挥手让一个个吓得浑身发抖的丫环都下去,随后冷着脸走进了正不断传出辱骂声的房间。
“出尔反尔的阴险家伙!卑鄙无耻的伪君子!臭流氓!居然给老娘下药!早晚有一天我也给你下药,毒得你一辈子也别想娶妻纳妾,让你当太监!”郝光光匆匆洗完了澡自浴桶里跳出来,用浴巾擦干了身子后换上一旁如兰准备好的干净衣服。
刚穿好衣服自屏风后走出来,迎面便撞上了全身绷紧正泛着怒意的叶韬。
“哎哟,你往哪儿走呢?!”郝光光摸着被撞疼的鼻子喝问,若她动作慢一点儿,此时怕不是要被他看光了!
叶韬没开口,抓着郝光光的胳膊便将她往宽敞舒适的大床带。
“放手,你要做什么?”郝光光恐惧地看着床的方向,使出吃奶的力气反抗。
“你说做什么?当然是履行我作你男人的权利!”叶韬不费吹灰之力将对他又踢又掐的郝光光拉到了床前。
“你不是我男人!你去找别的女人吧求求你了。”郝光光这次是真的害怕了,原本硬气的语气到最后已经变成了请求。
叶韬松开手,居高临下地望着如兔子似的立刻跳离他身边的郝光光,挑眉轻讽:“现在知道怕了?方才骂人的胆子呢?”
“此一时彼一时。”郝光光匆忙间抓起一只精致的花瓶挡在胸前,防备地看着叶韬。
“你当我是什么人,可以任你随意辱骂?”叶韬抬手慢慢地解开腰带,冷笑地看着郝光光。
“别脱衣服!”花瓶立刻举高做攻击状。
“不脱衣服如何履行义务?如何睡觉?”叶韬一边解着衣服一边有如王者巡礼国土般迈着优雅的步子向吓得花容失色的郝光光走去。
突然,一个花瓶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哗啦”一声重重地摔碎在叶韬脚前,正是郝光光手里的那个。
“你别过来。”郝光光扔完了花瓶调头就往外跑,冲外大喊,“有采花贼啊!捉流氓啊!”
还没跑两步,后脖领便被揪住了,感觉危险逼近,郝光光恐惧得心都要跳出喉咙了,双腿登时一软往地上跌去,因被叶韬提着衣领才没有摔倒。
“我在这里,就算你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进来的。”叶韬轻柔得有些过火的声音听在郝光光耳中无疑于地狱的索命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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