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濑尾弦月那些奇奇怪怪的招式,这可以算得上是及川彻的一个执念了。
在濑尾弦月第一次在场上使用这些招式的时候,及川彻就正好站在她的对面,亲眼目睹着往日熟稔的排球变得陌生起来。因为,他所见过的排球从来不会有如此诡异的路线,什么s型路线,z型路线之类的就先不提,他更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总觉得濑尾弦月打的排球会冒火,发光。
他当时还以为是自己太过劳累而出现的幻觉,结果第二天他以精神饱满的状态站在场上时,濑尾弦月手中的排球甚至进化到发出雷电了。
在确定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觉后,及川彻每日的训练任务就多了一项,那就是偷学濑尾弦月的招式。
出于他奇奇怪怪的羞耻心,及川彻不敢光明正大的练习,为了防止被任何人察觉到,包括住在他家隔壁的岩泉一。及川彻不辞辛苦的每天和排球部其他队员们一起回到家后,又偷偷一个人从家里溜出来,用钥匙打开上锁的排球馆的大门,开始尝试自己记忆中濑尾弦月的招式。
但奇怪的是,自己的动作可是依照记忆中濑尾弦月的动作为模板的,可以说得上是和濑尾弦月一模一样,但不知为何就是打不出她那样的效果,接连尝试了好几天一次都没有成功过。
现在有一个濑尾弦月手把手教导的机会,这让偷学失败而感到挫败的及川彻又重新燃起了希望,至于和她诉说自己过往的经历,在他看来,即使会有点难为情,但总体而言是不亏的。
濑尾弦月在和及川彻约好周六下午在排球馆会面后,就被春日阳莱拖走了。原因很简单,春日阳莱收到编辑小林池发来的消息,今天晚上22点前就是截稿日期了,她要监督濑尾弦月不能再延期脱稿了。
排球部上到入畑教练,下到每一个队员都对部门内两个女生的早退没有任何意见。
濑尾弦月是作为辅助教练的名头加入排球部的,她只需要每周至少参与三场练习赛就可以了,这周的kpi她早就完成了,之所以继续每天都跑到排球部来,这只能说是她对拿球打人这个活动爱得深沉。
而春日阳莱虽然是作为排球部的经理,但一些倒水、洗衣、拖地等杂货还都是由队员们自己排表来做的,春日阳莱主要的任务就是跟在沟口领队身后,从他手中接过集资,安排训练赛等一些的对外活动,偶尔也会看看队员们的身体状况。
但在经过多天的磨练后,青叶城西排球部的队员们对于濑尾弦月的排球拥有了一定的抗性,具体表现为昏迷时间减少了,身体酸痛程度减少了。所以春日阳莱检查身体状况的任务就越来越少,直到现在已经可以完全安心的放任他们直接去迎击濑尾弦月的暴力排球了。
春日阳莱快准狠的出手,朝着不知何时就躺在地上的濑尾弦月的后领伸去,就这样拉着濑尾弦月的后领朝门口走去,先和及川部长以及沟口领队申请先离开后,再和路过的每一个人礼貌的点头告别。
而被她拖拽的濑尾弦月发现躺在地上也阻挡不了春日阳莱催稿的决心后,就随遇而安的任凭自己的双腿在地上拖动着,她还很是惬意的双手抱在后脑勺上。
就这样拖着拖着,濑尾弦月似乎感受到了某种乐趣,一直到被拖到排球馆门口她也不愿意起身。
濑尾弦月抬起头看着上方的春日阳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阳莱,你就这样把我拖回家吧。”
一点也不惯这个熊孩子的春日阳莱直接撒手,在濑尾弦月摔躺在地上的同时,指着外面的路说道:“你看这水泥地适合拖你回家吗?”
“这是水泥地的问题吗?不该是让她好好站起来走回去吗?”,跟在两人身后的岩泉一觉得春日阳莱的关注点有点问题。
“你怎么站在这”,濑尾弦月对着岩泉一问道,思索了片刻后,表情变得恍然大悟,而后右手握拳捶打在摊开的左手上,以己度人的推测道:“你是来逃训的吧。”
“当然不是的”,岩泉一对于濑尾弦月的揣测表示反驳,他可是有正事要来交代的。
“教练吩咐给你的那件事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来问我,”,岩泉一对着春日阳莱说着,然后又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与此同时春日阳莱的手机发出了提示音。
“我把经常和我们排球部联合训练的几个学校负责人的联系方式发给你了,我和他们说过相关事宜由你来负责了。”
“真实太感谢了,岩泉前辈”,春日阳莱感激不尽,此刻岩泉一的靠谱负责的形象深深印在她的心里。
感受到教练和前辈们对自己寄予的厚望,春日阳莱深吸一口气,眼睛直视岩泉前辈,语气认真的说道:“我其实有一个想法,可以等我把这个想法完善之后再说给你们听吗?”
岩泉一笑了一下,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的回复道:“随时欢迎。”
濑尾弦月和春日阳莱并排行走着,如果忽略濑尾弦月被绳子紧紧捆绑的双手和春日阳莱死死拽着绳子的右手的话,整个画面还是很温馨很美好的。
路上的其他行人都用疑惑的眼光,小心翼翼的向这对怪异的组合瞟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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