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挂了梁烨的电话,黎蔓枝翻身坐起来问她:“谁?梁烨?那孙子怎么那么不要脸呢?吃里扒外就算了,现在还时不常的打你这边的主意,要放在战争年代,一准儿是个汉奸!穿个大长袍,梳个中分,带金丝边眼镜的大汉奸!”
&esp;&esp;人各有志,赵肆月还真管不着梁烨的想法。
&esp;&esp;抛开这事儿不说,梁烨其他地方挺好的,不算样样拔尖,至少过得去。
&esp;&esp;现在看来,自己当初的确是瞎。
&esp;&esp;赵肆月忽然莫名想起常战,晚上十点半,恐怕在医院。
&esp;&esp;正想着,常战给她打了电话。
&esp;&esp;赵肆月心情一好,是有心灵感应还是怎么?
&esp;&esp;赵肆月没说今天去查的进展,常战因为罗溪的关系,对赵肆月的关怀也显得束手束脚。
&esp;&esp;临挂电话的时候,常战说:“肆月我回北京是因为罗溪。”
&esp;&esp;按赵肆月的性子,她一定会回他一句:跟我有关系吗?
&esp;&esp;可她偏就没有。
&esp;&esp;赵肆月说:“把人照顾好。”
&esp;&esp;常战的心情莫名好了,心中升起一种自己人懂得理解自己人的亲近感。
&esp;&esp;黎蔓枝洗完澡出来,头上裹了厚厚的浴巾,脑袋足足比平时大了两倍。身上裹着赵肆月的浴巾,光着脚,浑身上下都冒着水汽。
&esp;&esp;黎蔓枝问赵肆月:“肆月姐,我战爷因为罗溪回北京你就一点儿也不生气啊?”
&esp;&esp;赵肆月觉得好笑:“我生什么气?他因为谁回北京跟我都没关系。”
&esp;&esp;黎蔓枝不服:“肆月姐,我战爷对你有意思你不知道?”
&esp;&esp;赵肆月斜她,转身去拿洗漱用品:“他对我有意思,又不是我对他有意思。对我有意思的多了,我理得过来吗?”
&esp;&esp;黎蔓枝扯下头上的浴巾擦头发:“不对,肆月姐你这想法不对,你对我战爷也不一样,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esp;&esp;赵肆月刚挽了头发,顺手把睡袍扔一边:“你过来,我跟你好好聊聊。”
&esp;&esp;黎蔓枝依言站过去,继续擦着头发。
&esp;&esp;“这世界上有三种女人,第一种,追着人跑的,第二种,患得患失的,第三种,拽着缰绳任马跑的。我个人信奉的原则是:是你的,抢不走。不是你的,抢不来。”
&esp;&esp;说完,起身拿睡袍要进浴室,瞧见黎蔓枝裹着她的浴巾,顺手一爪抓下:“别特么老用我浴巾,总跟你肌肤相亲膈应的慌。”
&esp;&esp;黎蔓枝被扒了浴巾,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大叫一声裹上被子:“赵肆月你个腐女,我取向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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