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拙作通过审核,着实高兴过一下。发完几章便rì渐忐忑。眼看同行们的作品好评如cháo,指数扶摇直上,自己倒真成了“坐”家!好在多少还有几个人点击,寂寞中些许感到一丝宽慰。在此,末rì长风向那些到此一游的看客们致以崇高的敬意!;
自嘲
朋友说,哪天见你的小说有人打赏或推荐,我把眼珠抠了让你当球踢。我笑,你怎么知道屎壳螂喜欢踢足球?;
引子
上古rì,玉帝南巡。至越地上空,见赤地千里,饿殍遍野,大恸。yù唤雨神,罪之。久盼不至。忽觉内急,遍寻天庭诸处,不见便溺之所。无以忍,窃窥四周,似无仙踪神迹,遂匿于天道犄角,权便溺之。
俄顷,越空乌云蔽rì,暴雨倾盆。及雨歇,忽闻声震雷动,一物天降,坠于城北。
胆壮者逐而观之。但见坠处金光四shè、热气弥漫。旋即有物出于土中,初如篡拳,及大如斗;随即愈张愈烈,及增至径若三里、高若一里许圆丘乃歇。
时人咸怪之,叩问所以,无以应。
后有一谙于天象者游历至此。见山丘,五体投地,状极虔诚,口中念念有词,叩拜不已。好事者问之。乃曰:“此乃天帝秽物。本无所用,待接之地气,遂通灵xìng耳。吾遍访九州,经年不得。今在此终偿所愿,心无憾矣!”见好事者面露惧sè,又曰:“天帝便溺,本非凡物,及至俗尘,更是亘古罕见。汝等幸甚,此地有神山相祐,后必昌矣!”言毕,翩然仙去。
越人闻之大喜。又见自此雨后,无以肥,既见禾苗茁壮,乃深信不已。
不待召,即相约于神山北夯土筑台,遥相叩拜。历经千年,勤祭不辍。
自此后,果见越地岁岁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累之经年,终至富甲九州。
待文字出,神山及祭台已然草木丰茂,掘土遗坑业已濯然成湖。越人为志玉帝天恩以示后人,遂名神山曰“玉皇山”,祭台为“拜帝山”,掘土遗坑曰“天湖”。沿用至今。
——宋。《越城秘录》;
楔子
1974年深秋的傍晚。湘北,某偏僻村落,一个破败的农家小院。一声婴儿的啼哭,划破沉寂的夜sè。消息传到十里开外,此刻正彻夜砍山伐木、劳动改造的孩子父亲悲喜交加。他一路狂奔至不远处的山顶,放眼远望。但见:天空,星辰寥落;大地,暮sè苍茫。他百感交集,不禁脱口吟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此乃一千多年前唐朝诗人陈子昂著名的《登幽州台歌》。苍凉、悲情,一如他此刻的境遇。感怀之余,为志纪念,他为自己刚出生的孩子取名陈—子—昂。
1996年初夏的一个早上。越城,某南方商大校园里,一栋最高的大楼楼顶。一个意气风发的翩翩小伙,沐着清风,迎着旭rì,望着满天朝霞,朗声吟诵:“前无古人,后有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吾与君耳!”随即背起简单的行囊,踏上南去的列车。。。。。。
2008年盛夏的一个上午。越城,某参天大厦门口,一辆崭新的灰sè宝马优雅停下,车上走下一位体态俊朗的青年人,只见他步履矫健、行sè匆匆钻进楼里。。。。。。;
第一章 幽香伴梦醒
一壶上好的铁观音被他巧工琢玉般细啜慢饮了近两个小时。。。。。。
陈子昂惬意地斜仰在皮制沙发扶手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当最后一丝绵软悠长的余香从嘴中滑落,他又点燃了一支烟。看着轻烟缭绕,他不禁思绪翩翩:
要是每天都能这样该多好!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饿了就吃,困了就睡;闲时品一壶茶,累时抽两支烟;无聊则聚三五个朋友,空虚则看七八页闲书。兴之所至;可仰望云卷云舒;情之所困,则坐观cháo起cháo落。。。。。。
可惜这等逍遥rì子,恐怕就是神仙也未必能有;自己一凡夫俗子,又如何能够有得!那就退而求其次,做一个隐士吧。
大隐?这肯定不行!自己一介布衣,已经失去了先决条件。虽说好歹也是三个公司的老总,坐拥数亿资产,可是私营的,没有半点行政编制。要不捐个官?那更不行!如今政治昌明、世态承平,就是想捐,又到哪里捐去?
要不冒昧给zhèng ;fǔ写个提案:“大学本科以上、年龄三十四岁以下,资产四亿以上可以捐官。”暂且不论zhèng ;fǔ应不应你,即便应了,可现在中国的富豪多了去了,按你这个层次,顶多捐个镇长。花几亿捐个镇长来做大隐chūn秋梦?!说你脑子进水、被门挤了算是恭维了你!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索xìng移民得了!去哪?欧美?不行,太富!全世界有钱的都跑那儿去了。你这点钱,怕是捐个大学楼长还要他们卖“中国不好惹”的面子。没意思!再说,好多年没讲,英语也不利索了。
去rì韩?听说那里政治献金很厉害。这倒是条路子,再说距离也近,一泡尿的功夫就到了,还省了倒时差。赶明儿就去办移民手续。
打个电话探探路先。什么?小rì本又在拿钓鱼岛生事?晕,我怎么给这事给忘了!最近睡眠不好,老犯晕。这是大事,含糊不得。连马里亚拉海沟趴着的盲鱼都知道钓鱼岛是中国的,这小rì本却睁着眼睛说瞎话,看来品行有问题。这地方不能去;免费当首相也不能去!要去,也得等钓鱼岛收回来再说。
那去韩国算了,马上办签证!不过还得打个电话探探路先。
什么?韩国网民说李时珍是韩国人?你正在和他们打嘴仗?哦,算了,你是大国子民,何必跟小人一般见识!再说李时珍他老人家写完《本草纲目》一早累翻了,一觉睡去快一千年了。别吵醒他!让他睡够了醒来好写《本草纲目》二。先甭管他是哪国人,写出来肯定能幸福全人类,说不定眼下令世界挠头的艾滋病,也能被他老人家一举攻克了。
喂!忘了告诉你,赶紧去和你对骂的寒国网民说,别为一个虚的名头争个你死我活了。眼下有两个现成的,一个是法国的里昂,一个是葡萄牙的里斯本,都姓“Li”,是他们的地盘,叫他们赶快派人拿回来。什么?不去?为什么?说怕打?都还没打怎么就怕了?说以前被打怕了?被谁啊?中国?哦,你是说朝鲜战争。都几十年前的事了,你不说我都给忘了。
可他们还记得,为什么?他们说小米加步枪太厉害了,比原子弹还厉害?瞎说,这怎么可能!他们就这么说?为什么?他们说,小rì本被美国用原子弹炸了现在还好得跟兄弟似的,可见这痛早好了,可他们现在骨头还痛?
哦,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有几分道理。难怪他们现在和你吵得没完没了,我倒是悟出点什么来了。你问我悟出什么了?我本来不想说,见你和他们吵得这么起劲,就告诉你吧:你——上——当——了!问我为什么?这还不简单吗?他们就希望你和他们吵,吵得越凶越好,这样才能早一点把李时珍吵醒。你说吵醒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傻瓜!这都不明白?他们不是骨头痛吗,替他们配膏药呗。
看来韩国也去不了了。这如何是好?那去非洲得了!怎么感到这么热?看看空调!怎么二十五度了?难怪刚才一阵胡思乱想,敢情是这脑子一时烧糊了。
遥控呢?哦,屁股下面。把温度调回来,二十四度。刚好!嘿嘿,这几年空调病犯得厉害,高一度热得就要中暑,低一度冷得打摆子。
刚才想到去哪?哦,去非洲。那怎么行!不行不行不行!那是什么地方?!“烈炎炎似火烧,河里鳄鱼全烤焦”的地方。听说那里热起来的时候,蛤蟆钻进两米深的地下都烫得遍身起泡。我这二十五度就高烧不止的身子骨,再怎么高看也没有鳄鱼皮结实,指不定飞机还没到非洲上空了,人就先气化了。
这隐是隐了,也未免隐得太彻底了,都变空气了!还好几亿没花呢,这太冤了!比窦娥还冤!你说没窦娥冤?那你试试?不试?也行,那劳驾你把我的冤情给窦娥讲讲。给她讲过了?那她有没有笑醒?没有?哦,她这一觉睡得够沉的,都一千多年了。那麻烦你再看看她睡觉的地方有没有下雪。没有?阳光灿烂、万里无云?我说嘛!和我相比,她那点冤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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