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徐福秦船来到了亚特兰,加速了一直以来挞统的覆灭。
五大海王统治海盗们,真正确定无疑知道悍挞结束了海贼世代的人,几乎都不存在了。
五大海王在悍挞眼里是不折不扣的贼,是该死的小偷,他们杀他、瓜分走他的一切,也抹黑他的形象。
荆晨在一次又一次不禁的惊讶中闻老海王之述说。
老海王声明自己绝不是抠门,所拥有的财宝大部分都属自身亚特兰土地上的原料铸造,只因与一个故人老朋友的约定而守着,谁也不能夺走它的一丝一毫。
老海王如今遇到荆晨而想到了他,不禁怀念:“不知他是否还活着。”
荆晨好奇那人是谁。那是老海王自身的曾经,又如自己与希羽好兄弟一样,却又要如此守约到底,隐瞒下来,不能透漏身份。五大海王和所有海盗绝对不知道对老海王所认定的抠门形象原来是另有这等原因。
到了此刻,老海王觉得时候差不多了,道:“将我带给弗加伦吧。这样他们对你的信服如茧化蝶。”
荆晨惋惜:“暴雨迷蒙,何不尝试一下逃生,争一线希望。”
“不过是徒然,”悍挞道,“我说过,你没我了解仇恨。天大地大,何处还有我容身之所。我跟孙子一起死,至少我还要安慰他挺胸抬头,但如果他还活着,记得替我转告句话——他很出色。我总说他是废物,从不改口,只不过是他的王血没有完全醒过来,如若他能活下去,我想我的血会激励他完全清醒。”
荆晨深深敬佩,心神共鸣,没有犹豫,长刀架老海王脖子走,收其大刀,不想大刀竟也沉得很。
滂沱雨水还在下,洞口如拉下透明水晶帘。
老海王想到再也看不到这样的天气,反而露出了享受神情,忽道:“我孙子交给你了。能救出他,务必救出。”
“我何其幸运遇到他,还有你。”荆晨道。
“如果你是我孙多好。”老海王可惜。
“此岛是否只有你们?”
“那只麻雀其实在这岛上,”老海王道,“我让他藏在坑里,但愿暴雨不会让他乱跑出来。往努阿图去的途中,他可能会通知到联兵,比弗加伦快的船追上弗加伦也说不定。”
西尔自从努阿图与荆晨一别,后来遇到希羽,便一直用心在老海王身边长进。
岛上,海盗全都在雨水中,还是在眼下山势地带,见荆晨制住老海王,尽管已有心理准备,也全都一连串惊呆反应。
不久,希羽与悍挞被押上主船。
荆晨没有看希羽,免得被人看出在意。
海盗们即便都已成落汤鸡,也要持续顶着暴雨视老海王。
雨水冲刷一张张嘲讽的脸,清晰无比。
雨势动静盖不过一个个讥笑声。
海盗们讽嘲老海王不过如此。
布里也在,但跟海盗们不同,并未嘲讽。老海王无声无语直至从旁走过才回头视他,目光看不起,恍似又摇了摇头。
布里面起波澜,以往从未有船员见过。
一艘艘海盗船要等雨停再出发。
悍挞爷孙被关押囚舱内,弗加伦单独进去,直到船停到努阿图,都没有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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