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晨到了她身前,她铜镜掉地。
接着小偷加藤从荆晨背后冒出来。
“老弟!”菲娜瞬间反应过来,接着就意识到这伙海盗跟弟弟是来救自己走的关联,喜从天降,来得太快,让她手足无措,但她却是顿训斥:“你当海盗了?!”
“没有!”加藤刚到姐面前,闻言就赶紧撤退。
这是本能反应的躲,似乎长挨姐姐的训,形成了绝对必须的习惯。
“我们是弗加伦海王的人,”荆晨平静地对菲娜说,“你弟弟曾跟海王共过事,方求我带你离开戏团,走吧。”
荆晨说完,菲娜像是耳朵长在背后,持续迟钝着。
海盗们今天是要干大事的,凶神恶煞,一个急说:“走啊!还愣着干什么!你是在戏团成家立业了吗?”
坐在桌边凳子上的菲娜看着荆晨,似乎无论如何也不知道干什么了。
加藤从荆晨后面探出头来,说:“姐姐,你在干什么呢?”
一名海盗长刀指着她:“怎么?还要人把你抬起来?”
菲娜被锋利的长刀指着,并没有慌,脸颊晕红了起来,几分羞怯样道:“我很长时间没站起来走路了,能抬一下我吗?”
她是对荆晨说的。
加藤顿僵了一下,急忙很不好意思的眼神看向荆晨。又脸红看四周,他不懂姐姐的反应,感觉很丢人。
什么!十几个海盗都上脾气了。
但这时戏团主人过来了。满面抹的彩色纹,看不清面相,但眼神锐利,像于天空深远里不可见的鹰,向荆晨道:“我听说有人不顾事情缘由就要带我戏团人走,果然海盗才会干抢人之事。”
见一眼便对自己说的,荆晨隐约感觉这人不简单,想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便道:“此女之弟于弗加伦曾有巨助,依海王福泽必须带走。多有得罪,还望谅解。”
“她曾抢了我东西,搅乱重事,她还不起,我令做戏员以还。再怎么说,海王弗加伦与你们不可能行事不分东西南北吧?”
戏团主人平静地说。这些话却令海盗们火气上涌。
又道:“你既然带走她,必是想好赔偿我戏团了吧。”
“她弟弟甚于多位海王曾有巨助,依海王福泽须带走她,那巨助不是你们整戏团能替代的,你就当与海王交好,”荆晨同样也是平静地说,“或作与我交好。”
也许是因他的平静,戏团主人相信了他的话,听起来并无怀疑:“好,你便带她走。从今以后倒劳您关照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还请记得常来观看小可这幕幕百戏、精彩表演。”
荆晨觉特别地多看会儿戏团主人。然后离开,向主船走去。
菲娜告别了两年人鱼装扮,换好了崭新的衣装,她显得送容光焕发,神情喜悦。她笑嘻嘻看着过来身边带着心虚的弟弟,心中充满了暖意,酝酿着什么的夸道:“老弟,出息了啊!”
加藤微笑着回答:“看哪姐姐,弟弟一直听你话,放心吧,我会保护好你的。”
菲娜忽严厉地看着,语气严肃地说:“你这个小子,怎么可以和海盗为伍呢?要是有什么危险,我可怎么办?”说完,她伸出手指,揪住弟弟的耳朵教训道:“以后不许再这么不听话,听到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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