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杯壁上,不言。
薄募言虽然面带微笑,但也没有接话的意思。
正好旁边一个服务员端着刚开的香槟从谢知身旁过去,谢知连忙叫住服务员,恭恭敬敬地替薄募言倒酒,“还请薄先生海涵。”
“这是干什么?”白沉刻意冲薄募言道,“谢总怎么也是益海数一数二的商贾,怎么能让谢总给你倒酒呢?”
语气责备薄募言不懂事,但却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薄募言“歉意”道,“谢总客气了。”
“不不不,应该的应该的!”谢知讪笑,“那白总您看……”
“谢小姐不过二十出头,想必也并非刻意,”白沉从善如流,“只是谢总还是得多加管教,不然下次再出现这种事可怎么办?”
“是是是,白总说的是……”
没有人会指责白沉让一个年长他二十岁的前辈给小辈倒酒,换句话说,如果白沉不露脸,舞池里比他年长而又排着队给他倒酒的人比比皆是。
此番也是在告诫所有人,想动他薄募言,得看他白沉乐不乐意!
薄募言在其他人视线范围之外掐住白沉的腰,“这样会把我惯坏的。”
“这就惯坏了?”
见他没有反驳,白沉摩挲骨节分明的指节,放到唇边轻咬,“以后会更惯着你。”
晚上九点的时候,全场突然黑了下来,只有微弱的星点光亮从外场的灯球上投射出来,电闸拉下来的瞬间,十多位工作人员推着蛋糕走到场中间。
薄募言举着的红酒还没有放下,呆滞地看着蛋糕穿过半场停在他的面前。
蛋糕不大,只有九十九层,停在薄募言的面前像个庞然大物,每层的雕饰和形状都完全不同,光是地盘都有半人那么高,雕花和点缀都特别的清晰。
钢琴按照事先排练好那样缓缓响起,所有人都凝视中间价值三百万的蛋糕,连丝带的纹路都完全呈现在上面。
白沉踮起脚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生日快乐,崽儿。”
薄募言眼神颤动,心口仿佛有什么东西将要冲破,“今天是我生日?”
“嗯,怎么还忘了。”
薄募言茫然的伸出手,少见的有几分茫然,回过头看白沉,喉咙一紧,“我,吹不到蜡烛。”
“你怎么这么可爱,”
白沉笑出声,撑着他的肩膀,?砜柔声道,“这个蛋糕不能吃,让人定了新的在家里,你不是喜欢看烟花吗,要不要上楼?”
薄募言温顺地点点头。
白沉跟其他人随意招呼几声,全权交给王杰,带着薄募言往楼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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