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若兰喜道:“真的?”
我点了点头,说道:“自然是真的,但如果你逃走,或者做什?我不愿意见到的事的话……我就卖你去妓院!”
我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苗若兰不禁打了个寒战,“好吧!”
我摆回比较轻松的脸色,说道,“以后叫我少爷,知道吗?”
苗若兰盈盈一微蹲(那是清朝的礼仪),说道:“是的,少爷!”
“哈哈哈……”无端端多了个丫鬟,心中的高兴真不知道用什?来形容,话说回来,这里是哪里呢?……
慢慢穿过树林,却见到了一班不知道什?人的人。
“暂且听听他们说什??”我心道,拉了苗若兰躲在一棵老松后面,斜身倾听他们说的话。
一人脸色苍白,便似身患重病的模样,有气没力的说道:“谢先生,你要怎地?当真便不许我们找寻敝帮帮主??”
那另一边青袍老者恶狠狠地说道:“你们要杀谢某,只怕也非易事,至少也得陪上几条性命。”
(嗯?这个场景也像是在哪里见过。)我寻思:那个姓谢的气宇轩昂,像是拥有深厚内力似的,但是?何呼吸紊乱,没剩多少内力似的。那痨病鬼虽咳得厉害,可当下的内力恐怕是在那青袍客之上。
忽地苗若兰细声说道:“主人,我想要尿尿!”
我靠,那痨病鬼顿时惊觉,一转头喝道:“谁?”当下几个甲乙丙丁围住了我和苗若兰!
苗若兰一惊,那本来已经憋得很辛苦的尿顿时尿了出来,一瞬间那裤子湿了一大片,淡黄|色的尿液沿着裤脚流了下来。
“咋那?大个人憋个尿还憋不住!晕~~”我对哭着的苗若兰说道,“去去去,一边儿凉快去!”
苗若兰哭丧着脸,转个身却被几个大汉围住,那几个男人犹如色鬼投胎,见到苗若兰白皙的肌肤和佼好的脸孔,嘴边顿时淌着唾液,双眼直闪精光。
苗若兰受了惊,尿都撒完了,还紧紧地贴着我。(还好她的尿不是很臭)
“贝先生,怎?处置这两个人?”一恶汉问道。
那痨病鬼轻轻咳了两声,说道:“谢先生,这两位不是您的朋友吧?”
青袍客一甩头,并不搭话。
那痨病鬼又咳了两声,说道:“既然人家不是谢先生的朋友,那就随你们料理了。”
那恶汉脸露淫笑,拔出了一把大刀便朝我冲了过来,身边的苗若兰吓得直哆嗦,我却微微一笑,五指成爪,直取那人手腕。
那人一惊,手腕便已经给我扣住了,我当下再一扳,直痛得他叫爹喊妈的,手中长刀拿捏不住,直落到地上。
我右爪微微在他胸口按了一下,将他推开,右脚一使内劲,那下落中的刀便像遇到磁石一般,粘在脚上。我再顺势一挑,那大刀凌空翻了两个跟头便落在我的手里。
这几下兔起鹄落做得干净,姓谢的和那人称贝先生的便已看出端倪,鹜地那被我打伤的大汉还在一旁骂骂咧咧,但闻痨病鬼大喝一声:“云香主,退下!”
叫声中带有九分威严和一分霸气,那姓云的也乖乖地退在一旁。
那痨病鬼撇开青袍客不理,缓步走了过来,一揖到底,赔笑道:“不知有高人前来,恕罪恕罪。适才多多冒犯,还望少侠替咱长乐帮的兄弟疗伤。”
(长乐帮?侠客行?)看着那大汉一脸疑窦,像是根本不相信自己受了如此重伤一般。
“你是……着手回春贝海石贝大夫吧?”
那痨病鬼点了点头,说道:“正是,阁下是?”
忽地我脑袋瓜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说道:“贝先生,借一步说话!”
贝海石一头雾水,吩咐了?人不得对苗若兰无礼,看好了谢烟客等等(那该就是谢烟客了吧),便随我走到了一旁。
“这位少侠,不知找贝某来有什?事儿呢?咳……咳!”贝海石咳道。
我笑道:“这里只有你我两人,贝先生便不需要再做戏了。林子里便有你想要找的人,恐怕这连几个香主堂主都不知道吧?”
贝海石脸上一惊,却瞬间隐去,笑道:“贝某不知道你在说什??”
我笑道:“前些日子,贝先生肯定是知道了谢烟客带着个跟前帮主一模一样的少年上了摩天崖……”
贝海石慌道:“我说了不知道你在说什??”当下暗运内劲,正欲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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