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氏综合医院。”
“成,你要去哪?”没搞懂发生什么事了,床上女人很不满他的半途脱逃。
“你自个儿回家,不送了。”没再看她一眼,方沛成和警卫冲了出去。
当他来到医院,庄子忆已经完成手术,必须在加护病房观察几天,他办好手续找到医生,才知道她的头部受到严重撞击,会有什么后遗症很难说。
“后遗症?”站在加护病房外,他突然觉得眼前乌云罩顶,手中有如捧了个热呼呼的烫手山芋,他立刻转身冲去打电话要联络庄子忆的父母!
庄子忆这个烫手山芋一直没交出去,因为他那对爱玩的父母,居然挑这紧要关头,诱拐已移居加拿大的庄伯父他们到巴西雨林探险,而庄子忆的好友也莫名其妙不见踪影。
她倒好,昏死三天了,却害他公司医院两头跑累个半死。
在公司一接到她已清醒的通知,方沛成丢下正事赶到医院,看到瘦了一圈的庄子忆张著一双过大的眸子不解地望著他,他竟……他妈的觉得自己必须对她好一点。
“你好些了吗?”他拖了张椅子在她身旁坐下。
“头很痛!”她看了眼前奇怪的男人一眼,又把目光调向四周,这到底是哪里?阴曹地府吗?好奇怪的地方。
“废话!缝了三十几针不痛才怪!”他翻个白眼,望向她包了层层纱布的头颅,她那头美丽的长发全剃掉了。
“缝?”
“你撞到头了,笨女人,居然傻傻的拿头去撞墙,没死才叫意外!”恼火的赏她一个白眼,她去逛鬼门关却拖他当垫背,有够衰的!
“那里有墙吗?我没瞧见呀!”她不解地望向眼前骂她笨的男子,她到底死了没?
若死了怎么还会痛呢?她手上的管子和挂在半空中的瓶子又是什么?最恐怖的是刚刚那一堆穿著怪异的男男女女又是什么人?拿著一堆奇怪的器具对她动手动脚的,他们不懂男女授受不亲吗?
“没瞧见墙?你瞎了呀?”方沛成忍不住骂道,却见她满脸问号,神情畏怯,小心翼翼地看著周遭,她到底怎么了?
“庄子忆?庄子忆?你神游到哪里去了?别以为你受伤我就会对你多客气一点,再不理人,就让你在医院自生自灭。”他伸手在她眼前挥呀挥的。
“啊?公子和我说话吗?”她转头才发现他一脸的恼怒。
“公子?”方沛成怪叫一声,这是什么怪名词?
“公子叫错了,我的名字是冯瑜格,不是庄……某某姑娘。”
“冯瑜格?”他叫得更大声了。
“是呀!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她蹙起眉头,这男子好粗鲁呢!
“你不知道我是谁?”斜睨著她,他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我该知道吗?”她不可能认识这么奇怪的男人的。
“拷!”他气恼地捶了墙壁一拳,站起来冲了出去。
半分钟后,那堆她觉得看起来很怪异的男女又冲了进来,一阵测量后,主治医生说话了。
“庄小姐,你认得这东西吗?”医生顺手拿起原子笔问道。
“看起来像竹子又有点像毛笔,这是什么?”
她一说完,不仅医生傻眼了,在场所有人全掉了下巴,惊愕地望著她。
“那么这个呢?”主治医生又拿起听诊器问道。
“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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