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妈诧异的看着这些,探头往外看了看,连忙把门带上,将唐青宁拉到一旁,悄声道问:“和林妈说,这些银子是哪来的?”
看着林妈紧张的神色,唐青宁便知道林妈是想多了,唐青宁笑着解释:“林妈,放心,这绝对不是来路不正的银子,你也是了解我的,我自然不会做什么不可为的事情。”
林妈还是板着一张脸,直直的看着唐青宁,仿佛不等唐青宁说真话,就誓不罢休一样。
唐青宁被林妈这么一看,只好和盘托出。
林妈一边听一边不解的插言道:“哎?不对呀,青宁,你什么时候会作画了。”
唐青宁轻咳一声,她记得娘亲一直都很贤淑,不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不像是小家小户的人家,可唐青宁又不能确定娘亲的身份,但她凭猜测,应该是差不到哪里去,所以便道:“是娘亲教的。”
林妈回想着,夫人确实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便点点头,没有多加怀疑,不过还是说了她一句:“以后可不许什么都瞒着我,不然我还以为我们青宁学坏了。”
唐青宁点点头:“知道了,林妈,唔,对了,咱们要不买几只鸡回来养养吧。”
唐青宁想的是,鸡可以下蛋,这样一来,他们会少一笔花销,而且等鸡养肥的时候还可以宰了,加荤,这两全其美的事情,岂有不干之理。
林妈应下了。
而时间就这么日复一日的过着,知音会也在不知不觉的的过去了,唐青宁既然已经得了银子,所以对知音会也不怎么关注了,虽然中间出了一点小的差错,但结果和唐青宁所想的相差无几,唐伯虎这个名气是打响了,而唐青宁本来是女儿身,做什么都不方便,索性就借着秦游的那张脸,秦游便成了名副其实的唐伯虎,但是所卖出的画,多半是唐青宁画的,而赚下来的银子,秦游说不需要,不过最后还是按着唐青宁的意思,五五开,所得,他们各分一半。
而南宫家的子孙是回来祭祖,自是不能待在平州太久,三月底,就连带着一直昏睡的南宫老夫人回了京城。
梅邵与她都去送了行,还记得南宫雪临走时,抱着她与她说了一句:“阿宁,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可不要错了先机。”
不过这个月,唐青宁不清楚南宫雪指的是谁。
而南宫寻是与她说了一句令她头疼的话:“石头,等着我,我以后一定会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接你过门!”
南宫寻这孩子,每天的不知道再瞎说什么胡话,唐青宁只是过耳听听,并没有放在心上。
至于明希之,什么都没有说,好像是与她闹了别扭似的,每次看见她,就和看见了鬼一样,躲的匆忙,一点也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轻佻戏谑。
而往后的日子依旧如常,她仍旧和平大夫学着医,虽然还没有所成,但是简单的诊个脉,抓个药还是可以的。
梅邵与她也越来越熟络,听梅邵说,现在的唐家不如以前了,之前就已经因为唐家大老爷,也就是她的父亲,使绸缎庄子赚来的银子,与一个外商云周分成。
这个云周,可比父亲聪明的多,结实了不少大商家,渐渐的脱离了唐家的绸缎庄子,又自己新开了一家云周绸庄,这使唐家原本的生意单子都落在了云家的手上,生意亏了不少,就连老祖宗气的都不再管家了,每日一心的诵经礼佛,唐青宁想,或许老祖宗是想诵经为唐家积积德吧。
平州的最有名气的绸缎庄子已经不再是唐家,而是云家,唐青宁轻笑一声,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
春去秋来,雪融绿茂,就这么平平静静,与世无争,一晃三年过去了。
070:疑惑
“青宁,我婆婆的老毛病犯了,快去我家瞧瞧罢!”
远远的就听见有人在竹屋的门外喊了一嗓子,林妈听见了,眉头一皱,满脸的不满显在了脸上,哼哼道:“什么人呐,自从与这附近的人家熟络起来,我们青宁就成赤脚大夫了!这天还没亮呢!每天一点空也闲不得,这个王家的婆娘,真是让人生气!”
唐青宁穿着一身水蓝色的锦缎子,一边梳着发髻,一边收拾着东西,嘴里还叼着一个白面饼子,她喝了口水:“林妈,都是邻居,而且这些都是小忙,咱们以后也有用得着他们的事,放心,吃不了亏,对了赶紧让小宝起身,明年就要参加乡试了,怎么还这么懒散,林妈,你可不能纵着他,这两天,可没少跟着李家的那个小子惹祸!听说连人家的姑娘都吓哭了!”
林妈点头应着,看着自家的小姐生的越来越出落,心里很是欣慰,水灵灵的杏眼,如泛着秋波,墨色的双眸,就像是深入的寒潭,一眼望不到低,白皙的皮肤,在阳光的照耀下,就像是透明似得,身姿窈窕,玲珑有致,嘴角扬起时,还荡着两个可爱的小梨窝,林妈又是感叹了一番,才目送着唐青宁远处。
唐青宁出了竹屋,见王家嫂子还在等着,连忙道:“走罢,不过嫂子,得快点,我一会还得赶去医馆。”
王家嫂子顶着头蓬乱的头发,直点头,加快了脚步:“青宁,又麻烦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王家以打猎卖皮草为生,竹屋里多半的皮草都是王家送的,唐青宁可不像是林妈所说的那样,是赤脚大夫,她给每位病患抓药就诊都是以物换物来的,比如王家是皮草,李家是猪肉,林家是农粮,唐青宁小算盘打的非常好,因为她只能医些小病,那些个人家得了大病也不找她,所有说起来,她还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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