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倒是给温遇旬打过电话,两天三通,语气里尽是疲惫的担忧。
与温远的通话中,温遇旬得知岑漫摇的情绪经过这几天他的开导已经有所好转,趋于稳定,去看心理医生的计划由于地质所的外派任务暂且搁置。
“让小榆也不用太担心,”温远说,“慢慢来。”
但怎么样算慢,慢到什么样才能在不接着惹怒岑漫摇的前提下达成沈榆的目的,温远也不知道。
听完温遇旬的复述,沈榆却松了口气:“她没跟我断绝母子关系就好。”
又未雨绸缪地说:“但是到时候把我们的事情和她说的话,说不定会和我断绝母子关系。”
温遇旬把他抱起来,连接之处才算真正抽离,沈榆撑着他的胸口,长长舒了口气,感叹来之不易的自由。
然后沉默地把人抱进浴室,洗头洗澡搓沐浴露,沉默地用毛巾擦干身体,最后拔下吹风机的插头。
他把沈榆抱上床,和那只白色的小狗放在一起,把被子给沈榆盖好,小狗则没有这样的待遇。
他也躺上床,对沈榆说:“睡吧。”就转过了身。
沈榆这时才感觉到不对,放开了把玩儿小狗的手,去抱温遇旬的腰。
他没穿上衣,体温和气味没有阻碍地分别传到沈榆的皮肤上、鼻腔里。
“你怎么啦?”
温遇旬没怎么,只是觉得‘我和你妈你选谁’这样的问题很傻逼,所以没有问,但是不问不舒服,所以不高兴,因为不高兴,所以沉默。
沈榆大概也意识到同家长出柜这件事在温遇旬心里有道坎,温遇旬不说话大约又是独自思考暗自伤神。
这可不行,这是一个无比内耗的过程,未雨绸缪不是这样绸的。
他亲吻温遇旬的肩膀,很轻地摸过刚才他抓出的红痕,向他保证:“你放心,绝对没可能再重蹈覆辙。”
“这一次我坚定地选择你,我能做出最好的判断。”
温遇旬的眼珠明明灭灭,终于转了过来,还没开口,又听沈榆说:“我已经成长了!”身子在被子里肆意扭动。
好像模仿植物从泥土里冒芽的姿态就能说明自己真正成长。
温遇旬没办法地将沈榆箍在怀里,让他不要乱动,然后在他的逼迫下,勉强认可了沈榆对自己的判断。
“那我下一次去卧月唱歌的时候,你会来听吗?”
温遇旬抱着他,手从他的睡衣下摆处往上摸,经历过睡前运动的肉体的确有所不同,又软又热,比玩偶小狗的手感好上万倍不止。
为了嘉奖这样的手感,温遇旬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又叹出来:“会来听。”
并阻止了沈榆像转回去继续拥抱小狗的行为,用实际行动说明了拥抱自己的性价比更高,他感到后悔,考虑明天就把那破狗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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