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有对脑袋和品性都不怎么好的年轻情侣,从挡风玻璃的死角消失。再过五分鐘自已就要衝锋陷阵了,严文看着车上的时鐘,他感觉这个五分鐘特别漫长。他将车窗放了下来,想要吹吹自然风来平抚一下心情。
&esp;&esp;现代的科技实在是太发达了,现在在城市里的人,不论是花朵还是颳风下雨,都闻不出味道,哪像以前,只要有风一吹来,就会有栗子花的味道,只要一下雨,就会有蜗牛的味道,我们的后代真可怜,无论对于味道的感受或是有关味道的记忆都一点一滴的消失。
&esp;&esp;「啊?没时间感伤了,该出发了。」严文用双手拍拍自已的脸颊,整理了一下心情后,扭转插在钥匙孔的钥匙,发动车子引擎,将方向盘打到底,车子缓缓地从停车格里移了出来。
&esp;&esp;车窗外的景色像是电影快转般,经过的人们,脸上表情就好像溶于水的墨汁抹过去一样,鼻子和眼睛一片灰暗看不清楚。
&esp;&esp;严文留意起从刚才就一直开着的广播电台,dj仍是由那位过气歌手担纲,他讲了一则不怎么好笑的笑话后,播放起了lynyrdskynyrd乐团的『freebird』歌曲,dj利用音乐间奏时,娓娓提到了今天是该乐团主唱发生空难的37周年。
&esp;&esp;「已经过37年了啊,时间过的可真快。」严文回想起自已在小学时,除了bobdylen之外,也很迷他们的音乐,透过新闻报导得知主唱死于空难时,当天晚餐就连是他最喜欢的咖哩饭也都吃不下呢。
&esp;&esp;这条路线严文已经相当驾轻就熟了,就连原本令他头痛的关卡,如今也轻松过关。拐过一个弯道就是『盛松』银行了,希望俊良他们不要滥杀无辜才好。
&esp;&esp;顺利在时间内抵达了『盛松』银行,严文发现有辆计程车停在计画原本要停靠的位置,严文忽然开始心慌了起来,以俊良的个性,一定要遵照他的计画进行,一分一秒可都不能出差错。
&esp;&esp;严文按了几次喇叭示意要求计程车离开,但计程车仍然无动于衷,望过去车内也好像没人,没办法了,严文逼不得已地将车子停在前面的位置。
&esp;&esp;将车子停好后,他没有熄火以方便可以随时出发,他藉由后照镜掌握俊良他们的行踪。严文将关掉广播,车内立即陷入一阵寂静,他的心情越来越紧张,到时候他的手脚不知道会不会因为颤抖而不听他大脑的指挥。
&esp;&esp;就在这时候,严文看到后照镜有跑动的人影,是俊良他们,严文赶紧将车窗放下,伸出手对着他们挥手:「这边,这边」
&esp;&esp;俊良他们已经将面具脱掉了,从他们的表情来看,计画应该是进行得很顺利,气喘呼呼的泓育手提行李袋鼓鼓的,看样子里头是装了不少的现金。
&esp;&esp;「死老头,车子怎么不是停在预定的地点上。」兆豪边拉开车门边责备严文的说
&esp;&esp;「先别说废话了,快走吧。」俊良侧着身滑进后座的说
&esp;&esp;不等确定大家都坐稳后,严文用力踩下油门,轮胎因高速磨擦地面而发出「吱吱」的声音。只要能顺利回到工厂,那么一切就都会结束了。
&esp;&esp;「哇哈哈,太爽了,这下子我们发财了。」兆豪相当兴奋地说
&esp;&esp;「估计少说也超过上千万了,你看,这么多可爱的钞票。」正达从行李袋抓出一叠钞票陶醉的说:「看起来真是美丽动人呀!」
&esp;&esp;「看一下后面有没有追兵。」俊良用拳头推了一下坐在前座的泓育的头。
&esp;&esp;「是的。」泓育移动着他庞大的身躯,将头伸出车窗外往后看:「后方没有任何警察,只有一辆老旧的计程车而已。」
&esp;&esp;「呵,那就没问题了。」俊良嘴角微微往上仰地说
&esp;&esp;「等到那些笨警察发现时,我们早就逃到国外了去享福了。」兆豪说:「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刚才突然会有音乐啊,一度害我以为是警报响了。」
&esp;&esp;「一定是那两个笨蛋同行搞的鬼。」正达接着说:「还有,那个疯婆子居然敢反抗我们。」
&esp;&esp;「有人反抗?」严文讶异了一下,原来也不是那么地顺利,免不了会有一些小插曲,他提心吊胆的问说:「那么…那个反抗的人后来怎么样了?」
&esp;&esp;「哼!那还用说吗?当然是让我们的老大给「碰、碰、碰」,就这样干掉了。」兆豪用手比出手枪的形状说
&esp;&esp;「干掉了呀…」严文百感交集的说。内心突然涌起一阵对那名女子的愧疚感,自已也是这帮歹徒里的一员,他也是杀人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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