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来的都是轻症患者,上官云曦用半天时间看完,洗完手刚准备出门,就迎面撞进来一个年轻人。
&esp;&esp;二话不说就给她跪下:“神医,求求您救救我父亲!”
&esp;&esp;掌柜和童子们知道上官云曦的脾气,号看完了就算天王老子来也不管,于是众人又拽又拉,要把那个人拉出去。
&esp;&esp;那人挣扎着给她磕头:“我知道这样很唐突,但是我父亲就快不行了,他们都说是您是神医,求求您救救他,我愿意给公子做牛做马!”
&esp;&esp;“求求您,求求您!”
&esp;&esp;男人拼命磕头,额头上全都是血,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esp;&esp;上官云曦二话不说,拿过桌面的药箱就走。
&esp;&esp;“人在哪?快带我去。”
&esp;&esp;掌柜和童子们都惊呆了,之前有个富商出了好多钱都没能请动他,这次怎么肯破例了?
&esp;&esp;那男的估计也没想到他真的肯去,连忙爬起来。
&esp;&esp;掌柜追在后面:“公子,有马车,乘马车去吧!”
&esp;&esp;上官云曦二话不说爬上门口的马车,那人也是个手脚利索的,直接驾着马车就走,连车夫都不用。
&esp;&esp;二十分钟后到达西南城郊,马车在一个偏僻的小村子停下来。
&esp;&esp;一下车,就见一个破落的小泥屋,墙体斑驳,四面漏风,好像风一吹就会倒似的。
&esp;&esp;这样的地方,让她不禁想起那个深山里的小破屋,原主住了三年的地方,心下感叹不已。
&esp;&esp;进得屋里,看见最里侧有两个人,一坐一卧,坐着的是个年轻的姑娘,卧着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esp;&esp;那男人未入门便颤着声“父亲,神医请来了!您有救了!”
&esp;&esp;那姑娘先是一愣,接着悲喜交加,脸上的泪痕还没干,新泪又涌出来。
&esp;&esp;“太好了,神医快请坐。”
&esp;&esp;姑娘看见男人头上的伤,愣了愣:“相公,你额头怎么了?”
&esp;&esp;男人抹了一把头上的血,掩饰道:“刚刚跑得太急,不小心撞的。”
&esp;&esp;上官云曦看了男人一眼,有担当,是个值得托付的人,这姑娘有福了。
&esp;&esp;上官云曦在椅子上坐下,看到病床的上人,她瞳孔一缩,这人是——
&esp;&esp;顾太医?
&esp;&esp;人苍老了许多,满头白发,但她还是认出了他。
&esp;&esp;不是说告老还乡了么?怎还在城郊?又怎么会落泊至此?
&esp;&esp;顾太医病得不轻,瘦得皮包骨头,双眼涣散,好像随时会咽气一般。
&esp;&esp;她迅速调出系统一扫,各种数据传来,冠心病,已经出现严重的心衰。
&esp;&esp;她从药箱里取药:“老人家是不是经常心口绞痛,伴有憋闷,喘不过气?”
&esp;&esp;那姑娘连连点头,惊讶于这位公子年纪这么小,医术竟然这么高明。
&esp;&esp;“是是,医神说得对。”
&esp;&esp;“这种绞痛是不是最开始只从心口开始,然后蔓延到四肢,痛疼一次比一次猛烈,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esp;&esp;那姑娘拼命点头:“您怎么知道?以前来看诊的那些老大夫都没有公子说得准。”
&esp;&esp;那男人赶紧说道:“神医当然知道,他是全京城医术最高明的大夫,百姓们都称呼他为神医呢!”
&esp;&esp;上官云曦可不敢戴这顶高帽。
&esp;&esp;“我医术平平,断不敢承这神医的名头,你们可不要害我。”
&esp;&esp;两人连忙捂住了嘴,不敢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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