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被囚禁着一个禁忌。
看着那处荒凉之地,德公公声音嘶哑,带着不屑:“这位国师大人……骨头真是硬啊。”
枯黄的落叶在层层覆盖,小虫攀爬在上方时不时动两下,黑色和黄色成为这个地方的主颜色。
这里空旷一大片,只有一个小木房矗立,木房破落又腐朽,隐隐散发着霉味,绿色幽深的苔藓肆意在缝隙中生长。
这个地方,诡异阴冷到几乎恐怖。
木房里空荡荡的,只有四面的墙壁,最顶端的上方敞开了一个小口。
这不符合平常的造房逻辑,为的就是折磨。
阴雨天,下雪天,寒冷会伴随着风雪刮进来,让底下的人狼狈不堪的被淋湿,被冻到失去知觉。
这里整体阴寒,四周荒芜破财,氛围十分恐怖。
比这氛围更恐怖的,是一道阴森的嗓音。
“国师大人,你可真是犟啊,还不肯说吗?”
随着这道声音,衣服脏污腐烂,长发披散的男人微微抬头,露出一双冷淡到冰寒的眸子。
这个青年面容被血和灰尘糊住,看不清楚长什么样子,可是周身气度不凡,就连这么狼狈的时候也能看出清节傲骨。
可是这样一个就该高高在上的人,脖子被身后和墙壁连着的锁链拷着,就像一条狗一样被锁在了墙上。
他的双腿和双手也被锁链紧紧锁住,从缝隙里可以看出被铁链磨到血肉模糊的皮肉,隐隐露着雪白的骨头。
青年开口,是非常清冷漠然的声音:“说什么?”
大总管脸色扭曲了一下。
他也不知道到底要这个国师交代些什么,当初陛下突然把人锁在了这里,让他好好招待,直到愿意开口为止。
他虐待了这个人四年!
整整四年!
只要是个正常人都该崩溃,成为了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偏偏这个国师就是一声不吭的受着,就好像有多出淤泥而不染一样!
他心中的火气高涨,忍不住一脚踹了上去,把人踹的闷哼一声。
他冷笑着:“杂家也不知道国师大人该交代些什么,你怎么就是不服软呢?”
高一鹤面色苍白,可是眼睛十分平静,并没有把刚刚那一脚当回事。
这几年受的虐待折辱够多了,这不算什么。
他声音冰冷,眼底一片漠然:“别白费力气了,狗皇帝是不可能达成所愿的。”
大总管简直要被这家伙的硬骨头给整服气了。
他露出一个狞笑:“杂家佩服您的铮铮傲骨……把鞭子拿来!”
有人低垂着头抵上了一条长长的,长满倒刺的鞭子。
大总管年少被阉割,早就心理扭曲了,最爱看清白君子被生生打断傲骨。
他抚摸着长鞭,对高一鹤假惺惺的温柔道:“这鞭子,国师大人熟悉吧?这些年可吃了他不少顿打。”
高一鹤闭上了眼睛,让他随意。
大总管手指颤抖了一下,怒气横生,直接挥起来狠狠打在了高一鹤的身上。
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又开始绽裂,鲜血晕染脏污的白衣,和高一鹤的伤口黏连在一起。
“啪——!”
“啪——!”
“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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