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里冷眼看着鲍铭,也就是现在不能说话要不然他要嘲讽这个架都不会打的菜逼!
但他却突然笑了一下,垂眸打了一行字给钱元看。
钱元脸色变了又变,深吸一口气对着鲍铭说道:“我木哥说了,架都不会打的菜逼就别出来蹦跶了,没事早点回家喝奶吧!”
整个r大谁不知道木里因为应激反应不能说话,也幸好他不能说话,否则嘲讽技能搁谁身上谁受得了?
木里拿着书和碎片安安静静的去教学楼上课了。
在外人眼里看起来就像是宠辱不惊,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恨不得把那个鲍铭捶的死的不能再死。
傍晚时分,天空突然开始下雨。
木里拒绝了和他们一起吃饭的要求,一个人窝在被窝里,怀里抱着的是故深当初买的同款围巾。
眼泪不自觉的迷花了眼,顺着眼角滑落沾湿围巾。
压抑的哭声沉闷又憋屈,他莫名的开始恨,恨故深真的就那样一走了之,恨他真的不回自己的消息,恨自己恨他。
他清楚的知道,故深不在他连家都没有,他一个人可以活下去,但是过不动。
他所有的动力都来自于“故深”二字,他恨,但是他也想。
哭声由压抑逐渐变得声嘶揭底,他闭眼痛哭狠狠的捶着床板捶着墙。
白天戴上假面扮演作两袖清风的普通人。晚上扯下伪装一个人在角落里抱头痛哭。
这样的每一天,究竟还要重复多少次。
第一百一十四章番外二:第二年
“为什么要我们大二的迎新?我们法学院已经很忙了好吗?”
钱元仰天大笑,终于可以见到好多好多漂酿的小学妹们了!开心啊!
学生会长听到这话回头看他:“能把身上的嘚瑟收一收吗?能不能像木里一样安安静静的?”
被cue到的木里嘴角下意识的勾起一抹笑意。
会长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他抱歉的笑道:“对不起啊木里,我不是那个意思。”
木里不甚在意的耸耸肩膀,又不是什么难听的话,没什么好在意的。
迎新无非就是帮新生搬东西带带路,领着他们熟悉一下校园。
这样的事情木里一个人做不来,苏年和康裕搭伙,他只好和钱元一起,反正钱元是个话痨,不会冷场。
他帮忙拎着箱子在后面跟着,钱元和那几个女生搭着话带着他们往女生公寓楼去。
被拿着行李箱的女生频频回头,最终忍不住小声问钱元:“学长,帮我拿着行李箱的学长叫什么名字啊?”
“他叫木里,最近嗓子不舒服暂时不能发声。”钱元笑着跟她们解释,主要是木里喜欢男人这事儿没法外传,要不然得多少女生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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