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闲回想片刻:“没有,当时你气息微弱,浑身是血,不远处还有狼群虎视眈眈,我让人先带你回来,又在附近搜索几遍,只看见四个被割破喉咙的黑衣人。”
也就是说他的扇子及被他殃及的男人在曲闲到前先一步被救走了。
郁云阁并不高兴得出这个结论,可能往后得更注意安全了。
曲闲觉得他有点奇怪,明明有美人消息,他却要问破扇子,是想借此表明他改邪归正了?
“他来自梁溪,除此之外,一无所获。”
他不问,曲闲没意思先自己撂了。
郁云阁猜到了,昨夜他试探前来看望伤势的清桑道人,被他师父一句不知道堵了回来。
就凭这句不知道,他便料到玄云楼查不到太多。
曲闲见他波澜不惊,纳闷道:“你不惊讶?”
郁云阁笑笑不说话。
他不说,曲闲也不好追问。
这时江开从院外匆匆过来,没了易容,他又是黑衣加身,行走快了像根烧火棍。
烧火棍到郁云阁面前停住:“老爷来了。”
郁云阁歪头往院外看:“你告诉他我坠崖的事了?”
江开回话前先看了眼面不改色的曲闲,抿紧了嘴。
这副有所隐瞒的样子看得郁云阁眉心一跳:“你两瞒我什么了?”
曲闲转头望天,伸长腿踢了江开一脚。
江开往旁边挪两步,避开郁云阁注视,垂眸看地。
这两一个看天一个看地,愣是装没听见不吭声。
郁云阁不禁想,难道在他昏迷这几日又发生了不得的大事?
是燕国与南川打起来了,他替嫁做冲喜炮灰的身份又多个和亲名头?还是武林哪家美人出事,有人把锅甩过来让他背,他爹找上门算账?
曲闲为让他安心养伤,外面消息一律不准告诉他,导致他这似拔剑心茫然的状态。
他不耐烦了:“好事坏事,你两给个准信。”
曲闲想踢江开,被有预料的江开躲得更远,这一脚踢空像踢开曲闲堵嘴的塞子,兜不住了。
“南川王室传来消息说太子病情恶化,让你这两日动身前往梁溪,早早同太子完婚。”
郁云阁:“……”
搞半天就这么个事,还以为地球离开他要不转了呢。
他点头:“瞌睡来了送枕头,正合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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