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你还是帮着外人。”
“我帮的是你,是你们。”
他的亲长,同伴,下属……他不能再看着他们在一条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背上更多的血与债。
两人信念不同,此时,免不得站在对立面。
萧老凝视着他,好半响,“我要不同意呢?”
“你的命令,出不了这道门。”
青年身形不动,态度坚决,萧老倏地笑了,“你要同我动手?少主,你别忘了,你的武功是我教的,你赢不了我。”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四目相接,谁也不肯退让。
萧老点头:“好,那就让老朽来试试少主这些年武功有多少长进,你若能在我手底下走过五十招,华城之事,我便再不插手。”
“主上问起,我也一并担待。”
烛火晃荡,映着满湖粼光。
剑影飘摇,一夜风寒。
最终那舱门拉开,青年浑身是血,提着把断了的剑一步步走到甲板边上,将它扔进了湖水里。
看着上面的血光被水洇开,逐渐沉底。
他艰难的扯了下嘴角……
船内,老者左肩被贯穿,鲜血将衣裳浸透,然而他只是坐着,过了不知多久,低低的笑骂了声:“小兔崽子,下手还真狠……”
薄雾初散,一群人策马出了城。
马蹄踏破天光。
言韫叮嘱完后,看向小南,两人心照不宣,崔翊道:“行了,别看了,再看下去天都黑了,走了。”
“路上小心。”
“好。”
言韫视线越过他们看向人群后的一个粗布马车,车架很小,套着马,显然准备和他们一道赶急路。
他没说话,只朝着那马车的方向无声的拱手一揖。
卫钊和其他几家的父兄长辈也随之一礼。
崔翊最后深深看了眼城楼和那扇门之后的长街,收回视线,领着身后浩浩荡荡的人疾驰而去。
灰尘扬起,蹄声渐远。
早朝上,陆珩自请领了去华城赈灾的事务,除此之外,乾定帝下旨让将军谢殷领军随行。
散朝后,谢殷奉诏去了趟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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