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头发倒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
可是,她就想知道,妈妈是不是在姐姐长大后,帮姐姐洗头发了。
这个对她很重要。
沈露看着羽轻瓷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她不知道这个怪物到底在委屈什么。
可能是怪物的脑回路一向独特吧。
她愤愤地答道:“不然呢?妈妈不给我洗,要你来帮我洗吗?”
虽然有猜到是妈妈,可等羽轻瓷真正知道答案的时候,还是有些难受。
在她长大之后,妈妈都没有帮她洗过头发。
受伤的时候,也没有。
妈妈好像就是更爱姐姐一些吧。
尽管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羽轻瓷仍心怀一丝丝侥幸。
她总觉得妈妈和姐姐出现在这里不是偶然。
会不会是因为她,妈妈才带姐姐来这里治疗的?
她小声地对姐姐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很少有人知道,其实沈露和羽轻瓷一样敏感。
她误以为对方是在嘲讽自己:“你这是什么意思?”
羽轻瓷愣了一下,轻声重复道:“我就是,想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来的?是在得知评选活动的地点之前还是之后?”
沈露现在几乎已经确定,羽轻瓷是在暗戳戳地向自己炫耀了。
“我一直就在这里治疗,抢走了我出场的机会,你现在满意了吗?”
羽轻瓷听到的重点和沈露表达的不一样。
她所在意的是,妈妈早就陪姐姐来了这里。
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妈妈好像真的不要她了。
不管她能否适应这里,不在乎她会不会害怕,不再关注她的一切。
因为她那时候没有跟她回家,不愿意再受她的掌控。
沈露的声音被气得有些哽咽:“羽轻瓷,你,你别不说话,你在装什么难过?你知不知道这次的机会,对我有多重要?结果,全都被你搞砸了!你之前不是要去死吗?怎么又不死了?”
“你根本就不该出生你知道吗?如果没有你的话,妈妈只会专心地培养我一个人。所有的一切都会是我的,众人的目光也只会在我身上!”
“你活到现在一事无成,难道都不觉得愧疚吗?你真的不觉得自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吗?为什么你还有勇气活下去?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是这个圈子里的公敌!”
沈露越说越激动,到后面已经开始有些头晕了。
她气得坐在了床上。
甚至逼近羽轻瓷,开始了更加严厉的责问。
“为什么总是拖累一个又一个人?你代替锦姨的位置,难道不知道你的话,会被直接默认为锦姨的观点吗?走路连背都挺不直的人,到底哪里来的勇气去说那些话?你配吗?”
“妈妈到底为什么那么在乎你啊!我明明人都已经在这里了,为什么还要让你去参加?她不知道你是个废物吗?废物为什么总是能被偏爱?你平时连句话都说不利索,你来这里除了丢人现眼还能做什么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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