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这是闹哪样啊?你这么对她不是明摆着上杆子给傅景希创造机会吗?一个老找她麻烦的大叔,一个温柔体贴的美少年,两厢一对比之下还有你什么事儿啊?
被这么埋汰傅臣商居然也没有飞他眼刀,顺势一起躺了下来,“你信不信,我对她越好,她会躲得越远?”
傅华笙愣了愣,好半天没话反驳,只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你好感度刷不上去就用拉仇恨的方法来提高在她面前的存在感?二哥,我的亲哥哥!你真是我亲哥吗?你这情商简直是令我叹为观止啊!
傅臣商这会儿终于如他的愿嗖嗖飞眼刀了。
傅华笙一副说教的架势,“所以说在女人方面你还是太嫩了!无为而治这个道理你懂不懂?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别做!”
“喜欢的女人就在面前却不能出手,还要眼睁睁看着她投身别的男人怀抱,这就是你所谓的无为而治?”
“唔,好吧,果然还是相爱相杀这种重口味的剧情比较适合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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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久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回到家里的,躺在上乱七八糟的噩梦,睡得很不安稳,第二天早上,腰疼得更厉害,差点起不来,最后还是强撑着起洗漱。
刚下楼就看到傅景希的车停在路边,安久犹豫着走过去。
“没别的意思,正好顺路,如果会给你造成困扰,以后我不会再出现……”
“只是没想到你还愿意理我……”
“不管你的选择是什么,我们至少还是朋友。”傅景希完全没有芥蒂的模样,安久这才神色一松。
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拒绝一段感情,而是失去一个最重要的朋友。
傅景希很体贴地在距离公司还有一站路的距离把她放了下来。
安久下了车,和他挥手再见,等他开远了,脸上的笑容才一点点消失,站在路边点了一支烟。
他越体贴,她只会越愧疚,可是,长痛不如短痛。
他应该和一个简单干净的女孩子在一起,有自己的孩子,即使是和他做朋友,也是她的自私,更何况是一辈子的伴侣。
手里的烟很快便燃了一半,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饭饭和团团,尤其是团团那鼻子简直比狗鼻子还灵光,只要闻到她身上有一丁点烟味都会不高兴给她抱,那一本正经教训自己的姿态简直和某个人如出一辙……
正神游,夹在指间的烟突然被人抽走。
安久一转身就看到傅臣商那张容光焕发却又染着寒霜的脸。
一级防御状态开启。
“您老要是实在有癖,不如去领个女回家慢慢教!”
他居然无耻地就着她抽了一半的烟吸了一口,“对别人不感兴趣。”
安久重新又点燃一根,“我还轮不到你来管。”
傅臣商的目光落在傅景希离开的方向,再一次夺了她的烟,在她燃着怒火的目光中悠然开口:“怎么轮不到?我不是你二叔吗?你对长辈就是这个态度?”
安久差点脱口而出“去你娘的二叔,我跟景希才不是你想得那样”,但是话未说出口立即便意识到自己若是这么说,就完全称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于是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谁知他居然还真他娘的来劲了,恬不知耻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说:“想进傅家可没有你想得那么容易,傅家每一个女人都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至少通晓六国语言,最重要的是需要我的同意……”
傅臣商什么眼色,即使她憋着没说,光看她的神情便已经知道得逞。
安久听得额头青筋暴跳,“别人想娶什么样的媳妇凭什么要你同意?”
“凭我是一家之主。”
“老爷子还没死呢!!!”
“那你可以去问问老爷子,现在傅家到底是听谁的,又是谁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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