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能在天黑以后还在外面逛街,我再也不能假装顺路跟在你后面,担心你害怕。
如果有人讲你坏话,你要像骂我一样勇敢地骂回去,我没法再像以前那样把抢你书包的小太妹通通痛扁一顿。
许深深,最讨厌我的女孩,再也不见以后你要开心哦。
时至今日,许深深想起奶茶店的无果等候还是很难过。
许深深低头捂着脸哽咽:“可是她真的很过分。”
小豺的脑袋歪过来歪过去,小脑瓜想了很久,说:“大姐头从来没提过奶茶店诶,她从头到尾根本不知道你要走,不是你说的一辈子不要见面吗,嗷?”
许深深语塞,对,话是她说的,当时也真的是气到要这么贯彻到底。
她忧愁地扶额,某种意义上来说,一切像是她自找的。
啊啊啊!许深深!你就矫情死吧!
身后传来温润的嗓音:“你们是不是欺负我搭档了?”
小豺怕怕地靠在一起,木有啊,它们只是陪漂亮大小姐聊天。
郎胭蹲下来,指尖摸摸许深深的泛红的眼角,蹙起浓密的剑眉,转头问两只小豺:“那这是怎么回事!”
小豺豺一溜烟跑到许深深后面,探出两只小脑袋望郎胭,弱弱的:“漂亮姐姐救救我。”
谅这两小只也做不出坏事,郎胭转向许深深,在她身侧坐下,轻声哄她:“眼睛怎么红了?是不是我去太久,你饿着了?”提起手里的一串鹌鹑,都还活着,奋力地扑棱小翅膀,“马上烤给你吃。”
许深深看着她忙碌,帮她捡树枝生火。
郎胭熟练地处理鹌鹑,教给许深深流落野外的生存知识,给鹌鹑串上烤火架,慢慢摇。
“这样把血放完了,肉质吃起来不腥。”
两只小豺趴在旁边流口水,郎胭瞪一眼,缩的远远的。
许深深靠在郎胭身边,始终放不下十年前的奶茶店。
本来好多事都慢慢模糊了,旧事重提,尘封的记忆像老墙皮,斑驳的剥落。
有些真相并非许深深知道的那样。
她想弄明白。
许深深偏着头枕在郎胭肩膀,两只手的大拇指扣在一起,其余八根指头比作翅膀,从下边飞到郎胭的眼睛前面。
“鹌鹑?”
“鹤。”
许深深侧过脸,嘴唇蹭着郎胭颈边的发丝。
“鹤,还留着吗?”
郎胭掰下来一根鹌鹑腿,吹凉些给许深深。
“我真没听懂,你给点提示?”
许深深故意的:“真是丑到没朋友,不愧是你折出来的。”这语气,和十年前的某狼一模一样,连皱起的眉毛都是一个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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