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深?”她小心翼翼地问。
遮着她的手移开了,光亮一点点透进来,眼前一片酥红和雪白,许深深和她前额相抵,耳鬓厮磨,沾水的樱唇近在咫尺,娇艳欲滴。
“呼哈”
郎胭都能听见自己米且的呼吸和狂乱的心跳,更不用说扶在她身上的许深深。
“我不小心跌下来,是不是压疼你了?”许深深低语,有点羞。
“没有。”
郎胭颤动的睫毛刷到许深深的眼睑上,痒痒的。
她像一块蜜糖,浓密的眉毛挂着晶莹的水珠,鼻梁英挺,平日里总是大大咧咧的表情变得腼腆羞涩,脸蛋胀得绯红。
多么性。感的狼。
许深深大口地呼吸,唇齿已经不能清晰:“胭”慢慢地闭上眼睛,唇瓣缓缓地向下靠近。郎胭的大脑一片空白,热浪一波接一波地向她胸膛澎湃。她也情不自禁地落下眼皮,触觉的感官倏然放大,清晰地感受到湿润的嘴唇碰到了她,娇软而香甜。
“胭儿你们要不要吃宵夜!”
是青丘道人在外面。
许深深猛地起身跨出木桶,用浴巾裹住身体,背对着郎胭站到角落。她的胸脯剧烈起伏,脑子里面还是酥。麻的,激荡的心跳久久不能平息。
郎胭抓住木桶边缘大口喘着粗气,身体里的热流顿时转化成怒火,想一脚把老狐狸踹出道观。
她冷静了两秒,压下暴躁的情绪,放柔声音问许深深:“你饿不饿?”许深深摇头,郎胭嗯一声,对着窗外大声喊:“不吃!你再打扰我睡觉我要把你的胡须拔光!”
暧昧的气息还没有散尽,空气很安静。
郎胭有些慌乱,她可以义无反顾地上阵杀敌,但是对亲密和柔情束手无策。
身后披上来一条干燥的毛巾,许深深站木桶边,低下头看着她,郎胭仰起脸。
四目相对。
许深深眉眼如画,笑容如水和月光温柔。
“快擦擦,我先上床了。”
郎胭接过毛巾,手指碰到了她的指尖,纤细光滑,喉咙不禁发干。
她把凉透的药水倒掉,洗好木桶放在中庭晾晒。
回到屋里,许深深已经睡下了。
“许深深?”郎胭铺开里边的薄被子,轻轻唤她。许深深从被窝里探出脑袋,头发蓬蓬地散开,眼睛弯弯地学小狼叫:“嗷?”
郎胭心中柔软,也跟着她笑了笑,伸出手撩开她脸颊上零落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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