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胭的身体和她适配,对她有发热反应,不想让她看见情难自已的窘样,所以想出这么个法子。
原来是这么回事。
目的都达到了,郎胭不愿意许深深跑一趟冤枉路,要给郎犽打电话,让他告诉许深深真的不用去公安了,可是许深深说:“不用给你师兄打电话了,是我有事要找他。”
郎胭万万没想到事情的走向竟会这样,尾巴有点炸毛:“你跟他有什么可说的?”难道许深深跟郎犽暗地里达成了不可见人的协议?搞什么瞒着她?
许深深把手放在她的头顶,两只毛绒绒的狼耳朵中间,宠爱地微笑:“乖乖在床上等我,回来告诉你。”
郎胭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咕噜声,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耍小脾气。
她目送许深深出门,伸开四肢趴在床上,大尾巴摇来摇去。唉,还是把适配的事告诉她了,不知道许深深会怎么想,以后会不会变本加厉地捉弄她。
郎胭回忆嘴唇靠近许深深的瞬间,心跳超快,整颗心都要突突出去蹦到许深深怀里了。
好险。
她捂住嘴唇,眼中的月牙儿颤动,眸光莹莹的像水润的草莓果冻。
差一点就真的吻下去了
炸毛!邪念退散!!!
。
郎犽穿着便装在公安大门外等候。
许深深摇下车窗:“郎队晚上好,车能停进去吗?”
郎犽指一指围墙后面的停车位:“停那就行,咱们车里说。”
停好车,许深深打开副驾驶的门,郎犽坐进来,他抽出一支万宝路,拨开金属打火机的转轮,后知后觉地问许深深:“许姑娘介意吗?”
许深深微笑着摇头,看着他夹住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把手搭在窗外。
许深深说:“看来你最近的压力比较大。”郎犽摸了摸短短的头发,点头:“最近慈宁的鬼变多了。”
他只抽了两口,掐掉烟头,把剩下的烟又放回纸盒,对许深深道:“胭儿是什么情况?她特殊期多久了?”
许深深托腮,眼里波光流转:“从我知道算起,有一两个月了。可能还要早一点。我们去酒庄的时候她爆发了一次,打了抑制剂镇静,今晚又发热了,刚刚才打了一针。”
郎犽想了会,问她:“你能从她身上闻到一种特别的香味吗?”
是指那个有猫腻的体香?
许深深给他肯定的回答:“能。我今天问她为什么会发热,她说因为她的身体和我适配,这和你说的体香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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