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
许深深理了一下思绪,说:“你们的求偶期不是一年固定发作一次吗?一直打抑制剂对身体会不会有伤害?”
对面沉默了好几秒,然后爆发出极大的音量:什么?反复发热一直打抑制剂吗???
许深深蹙着眉把手机拿远。
【你说的是胭儿吗?】
“对,她总是随身带着针剂。”
【许姑娘,请你马上过来,我必须跟你详细聊聊】
看来郎胭生理周期的事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许深深穿上外套,敲郎胭的房门:“公安传讯我去一趟,你要一起吗?”
郎胭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比平时娇柔一些:“我已经睡了,我师兄在那,你放心去!”
睡这么早?行吧,开车过去倒也不远,她也不是小孩子非得要人陪。
许深深到酒店门口了,总觉得少点什么?喉咙痒起来,咳嗽一声,想起来了,金银花露放在迷你吧上没拿。
哎,好久没这么丢三落四过了,最近事太多,精力都快消耗光了,记忆力也开始衰退。
许深深轻轻拍了拍脑门,倒回去拿药。
刷开房门,许深深一眼就看到主卧的门开着,可是她记得清清楚楚,走的时候是关了门的。郎胭的房门还是关着的,她都说睡觉了,肯定不会是她。
许深深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小偷?!
她没敢开灯,从门口挑了个顺手的家伙,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黑漆漆的房间里,一个影子蹲在阳台边上,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做什么。
许深深抡起手里的家伙什,狠狠向黑影抡过去,不料那影子身手异常敏捷,倏的接住,瞬间窜到许深深跟前,掐住她的脖子!
唔?这个毛绒绒的耳朵,怎么有点眼熟?
许深深忽闪眼睛,在黑暗中看见两弯细细的银色小月亮。
“郎胭?”
许深深把手伸向灯的开关,郎胭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捂住她的手背,气息微喘:“别开”
身前的她体温好高,和“那次”一样。
“郎胭,你——”
借着阳台上照进来的微弱灯光,许深深看到了郎胭玫瑰色的眼睛和绯红的长发,还有可爱的狼耳朵和长长的尾巴。
许深深好像有点明白郎胭为什么要随身带抑制剂了。
她的那个期根本不是动物狼的频率,应该是受某种契机诱导就会出现,不分时间不分地点,所以需要随时预备镇静。
那么,郎胭爆发那个期的“诱因”是什么?
许深深仔细回想今晚发生的一切,唯一可以怀疑的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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