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点了点头道:“父亲说得对,我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以一己私心去做出对家族有影响的事情来。”
“我说过,你不是想不通,而是不想想通。”曾恺之老神在在的说道。
“只是刚刚你母亲还说你以绝食相逼,怎的这么快就想通了?”说不怀疑,那是假的。对于曾毅现在的态度,让曾恺之有几分警惕。
“爹看见这碎茶碗了吧。”曾毅淡淡的道:“实不相瞒,刚才我把这茶碗摔碎,是想要自我了结的。”
“可这瓷片到手上,我却是又有些犹豫了起来。”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毁。母亲怀胎十月辛苦将我生下,父亲多年来悉心教导,若是我真的就就这么死了,定是会让父亲母亲伤心难过,失望至极。”
“也许人在濒死的时候才会想通吧,儿子是这样觉得的。”
他话虽如此说,心里想的却是,刚刚他准备拉绳子上吊的时候,心里想的,却全部都是白芸芸。
若是他当真死了,芸芸会不会难过。
他知道,父母也定然是会伤心的,可他也知道,在这样的家族里面,骨肉亲情淡薄的很,所有人更在乎的都是利益。
不管是个人利益,还是家族利益。
他若是真的死了,父母族亲可能会伤心一阵,可过去后,照样会立马找个能够代替他的人,完成家族的使命。
对于曾家,他是可以被替代的一个,也许替代会有些代价,但只要能替代,就不是问题。
但只有对芸芸,他是他自己。
“想明白了就好。”曾恺之抿了口茶说道:“接下来怎么打算的?”
曾毅抿了抿唇道:“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能按照之前那样子去办事儿了。免得秦家因为此事同我们曾家产生隔阂。
儿子提议,所有的礼节咱们都要正儿八经的走。三书六聘什么都不能少,以表咱们对秦家的重视。”
曾恺之定定的看了曾毅好久,看的曾毅手心都出汗了,才听到曾恺之开口道:“就按你说的办。”
等到曾恺之走了,曾毅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定定的看着桌上那还冒着热气的茶碗,叹了口气,随后苦笑了起来。
……
祝云锦离开曾家后,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按摩馆。
“楼主今日怎么来了?”巧儿有些惊讶的问道:“今儿个您不是和那温罗小姐去灵觉寺了么?”
祝云锦揉了揉太阳穴道:“说来话长,不提这个了,对了,你帮我去查一查曾家和秦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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