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县主救过她儿子,容夫人对如玉充满感激,未曾谋面便对她好感倍增,见过如玉之后更是心生欢喜,这姑娘眼神清澈,一看便是个心思正的。
想想也是,长公主养出来的孩子岂会有差?
之前容与给如玉送礼,即使他开的是自己的私库容夫人也还是心知肚明,不过她在知道是给谁送的之后便没再过问,安康县主救了儿子一条命,别说几件死物,就算是要人都给你找出来送去。
这话得亏没叫如玉知道,否则两人应该能够对以身相许这件事情探讨一二。
不过这次又是被救了?想到这个可能她没有便蹙了起来,“你又遇上麻烦了?”
看出母亲的担忧,容与连忙笑着安慰,“无事,这次是在街上偶遇三皇子,被他拦住了去路,安康县主恰巧路过便帮忙解了围。”
一听是这事儿容夫人明显松了一口气,天知道她在得知自己儿子遇刺的事情之时是一种怎样的心情,所以现在即使是被几位皇子百般为难,也好过遇上亡命之徒。
况且这样的事情她压根就一点都不担心儿子会处理不好,悬着的一颗心顿时落到了实处。
然后便笑着道:“是该好好感谢安康县主。”这姑娘真好,每次都能解救她儿子于水火之中。
容与笑着点头,“是,谨遵母亲吩咐。”
容夫人无奈的瞪了他一眼,“就会哄我。”儿子主意正,自有自己的一套为人处世的规则,哪里会愿意事事听从别人的吩咐。
容与笑,在自家母亲面前早已崩坏,自然不用顾忌什么。
好笑的看了儿子一眼,容夫人话音突然一转,“有几家都在向我暗示,也有不错的姑娘,你究竟是个什么想法告诉娘知道,别每次都推脱。”
儿子优秀也发愁,年龄到了他却不想成亲,她也暗中留意着周围的姑娘,可总觉得缺点什么,可能是她身为母亲的缘故,就是觉得没有人能够配得上自家儿子。
别说儿子不会随意决定,就是她也不允许敷衍,她儿子这么好,合该配上最好的姑娘。
可是这个最好却又太过笼统,连一个现实中的概念都找不出,而且,儿子主意正,任何事情总是要他自己点头方才作数。
她看着觉得不错的姑娘,对方也曾明示暗示过有结两姓之好的想法,她都没敢直接表明态度,因为儿子看着对人家一点心思也无,她总不会强迫自家儿子。
至今为止还不曾见到过儿子对哪家姑娘稍微上心过,也就是这个安康县主能够让他记着想着,还知道挑选礼物送给人家。
可是也不知道他这是感激人家姑娘的救命之恩,还是当真上心了,容夫人不敢确定,毕竟观察儿子还是一如从前,并没有什么改变,实在是看不透他的心思。
看不透没关系,她是他亲娘,还不能直接问?
容夫人就这么直接问了出来,“你告诉娘,你对安康县主是个什么看法?”
容与被问的愣了一下,怜惜母亲前面一句话,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无奈的看着母亲,“长公主府和吏部尚书府最近接触频繁。”
这么一句话容夫人便明白了,可是,她眉头微蹙,“尚书府的小儿子?”
容与点头,不知出于何种心理,还解释了一句,“很合适不是么?”
合适不合适的要看是谁了,吏部尚书府家风严明,后院干净,嫡幼子品性不错,又没有继承家族的压力,若都没什么野心,那小两口自在过日子,是挺好。
但是,容夫人眉头紧锁,“我怎么听说沈夫人在四处相看人家,好似不是为了她女儿。”
这是不满意长公主府这门亲事要在人家开口之前给儿子定下来?
倒也无可厚非,毕竟只是有一个意向,并没有真正定下来,还不允许旁人挑选了不成?
可容夫人还是感觉心中不舒服,荣国公府的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护短,如玉救过她儿子的命,在她心里那肯定是把如玉看的很重,与之相比,沈夫人那就是外人。
如今自己人被外人给欺负了,这可了得?
于是容夫人直接就一脸愤怒的道:“这沈家做事儿太不地道,不愿意就说清楚,谁还巴着他们不成?这偷摸的自己相看是何意?”
越说越是气愤,“安康县主多好的姑娘,人家要家世有家世,要人才有人才,哪点配不上她儿子了?再说,长公主府的姑娘还能愁嫁?稀得她挑三拣四?”
容与看着母亲义愤填膺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家辜负了她女儿呢。
不过他心中对沈夫人的做法也十分不满,不同意大可以直言,沈家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却并非是唯一,这般作为着实叫人看不上眼。
容夫人说完还是不能放心,拍拍容与的胳膊,“你给他们提个醒,这事儿做的恶心人,不能叫咱们自己吃了亏。”
容与哭笑不得,“娘,我们都知道的事情,长公主府能没得着信?您就别操心了。”
容夫人想想也是,她从来都不怀疑长公主的能耐,自家捧在手心宠的女儿,岂会马虎?
想通之后便放下心来,可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转头看向儿子,“这话不是你说的么?你告诉我他们两家接触频繁,这会儿又换了说法。”说着怀疑的看向自家儿子。
容与被她这般看着一点都不心虚,笑着道:“我说的也是事实不是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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