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碎的吻接着落在章骅的耳朵、粉颈、脸颊上,扭挤中沉榕一手拉过章骅的手,握向肉棒的敏感地带,然后摇晃了起来,巨大的荫茎让章骅的小手根本握不住。
沉榕一手紧抓章骅的手,一手落在章骅的一对乳房上。章骅下意识地逃避,但目光接触到沉榕地面容,又让身体尽量去回应。沉榕的右手隔着衣衫轻轻摸索章骅充满弹性的左乳,挑逗一番又让手改为在章骅的衣衫上不断摸索,缓缓解开。
章骅的胸围上,不小,沉榕轻轻揉弄又把手指伸进章骅的胸围内,轻捏她已变硬的乳头,她的一只手握着沉榕的肉棒,沉榕便用一只手抓着章骅的双手,在她的手里不停抽,每一下粗长的肉棒都几乎顶到章骅的跨下才停止。
抽插了一会,沉榕看到章骅的大腿磨了磨,心里有了数,于是直接粗暴的扯下章骅的下裳露出她的内裤,又用右手紧抓着章骅的左手罩在沉榕的肉棒上,让精液射入章骅温软的手掌里。
章骅双手里,正缓缓流着一大摊白浊,有几丝滴到了地上。
沉榕笑着咬了咬章骅的发丝,双手抓着章骅的衣领,两手用力一分,章骅的校服就被沉榕撕成两半,将章骅一大片肌肤全都露了出来。
章骅丝毫没有防备,吓得呆住了,一身校服一点都不便宜,如果不穿校服,记过了,那么奖学金就全没了。
沉榕双手扯下章骅的内裤,将她放在冲水盖上,沉榕的手指不停的在荫唇上磨擦,只见那儿微微渗出了好多淫水,沉榕用二指在荫道内慢慢抽插,浅浅的试探,章骅的身体老实的回应,反射性地将双腿夹紧,有点支撑不住全身的颤动,双腿也小幅度的摆动。
前戏已进行得差不多了,沉榕腰一弯,硕大圆鼓的龟头已抵上章骅的小穴,章骅早已湿透,整个阴扈又热又滑,肉棒舒服的靠在她两片缝隙间,自在的滑动,潺潺水声依稀可闻,章骅全身兴奋的发抖,总感觉空气中的氧份越来越少,要大口的喘气才能平衡急速回圈的血液,感觉到烫热的龟头已经顶到她的荫唇时,章骅浑身颤了颤。
沉榕突然凑到章骅耳边问,“你还是处女吗?”
肉棒抵着阴扈,并没有马上插入,章骅下意识点了点头,沉榕发出一阵低笑,“好,忍一下。”
他猛地挺腰,手也往下沉,沉榕突然感到龟头触着了一层阻碍,犹豫了一下,沉榕停了下来,沉榕知道那就是章骅的处女膜。
章骅显然也感觉到了,她有些疼,尽管还没进去,但沉榕的进入依旧有撕裂的感觉。沉榕将章骅的双脚在扳大一点,研磨那层膜,章骅疼的忍不住发出两声嘤咛,这个环境下做起来确实不一定舒服,沉榕想了想,抽出肉棒,转而在章骅的双腿间摩擦。
随着摩擦的加速,一阵难以遏制的快感冲击着沉榕,让他忍不住用力的进行着抽插运动,沉榕用一双手齐齐地握抓着章骅的双手,握着自己的肉棒根部,一小半肉棒露了出来将沉榕那沾满章骅淫水的肉棒,再度捅入她的腿间,接着沉榕的屁股向前用力一顶,一放,不断摩擦章骅的双腿,顶端有时还会撞进小穴,触碰脆弱的处女膜,又狠狠顶撞隐藏在花唇口的小核。
章骅大脑都像被绞散了,一股火热的尿水由深处涌了出来,溅流在沉榕的腹肌上,然后溪流一般的沿着大腿流到地上。沉榕双手用力一托就看到红肿的缝里,原本紧紧掩盖的花缝中突然涌出大量淡黄色的尿液,那奇异的温热感觉一股股拍打大腿,还传来轻轻的波波水声。
竟然连小便也排了出来,而他甚至还没进来。章骅的心里充满了羞耻的感觉,眼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沉榕不是第一次把女人干到失禁,只是没想到他分明还没插入,只是用肉棒顶撞她的腿,玩弄她的花核而已,这就能把她干尿。沉榕一下压住她,不让她乱动,不停抽插着,腰腹和手臂一起用力,进出湿润的双腿,章骅被沉榕强猛的攻势干得只懂得不停呻吟而沉榕双手并未闲着,沉榕大力的搓揉,挤压双乳,外面有时候会进来人,沉榕就会发觉章骅夹得更紧,腿几乎完全软下去,像是被鸡巴穿透的羊羔,被情欲炙烤。
沉榕的抽插越来越大力,章骅由娇喘转为呻吟,再由呻吟转为呢喃,沉榕就这样干了一个多小时,等章骅完全瘫软下去,这才打开浴室的水,清洗了两个人身上的污秽,有打电话让佣人拿衣服过来。
作者的话:想不到怎么概括肉部分,不过无碍。那个,章骅和沉榕我认为是有爱情的,只是这份爱情不平等嘛,这个时代的女性大多数不愿意像章骅一样生活。
但是这其实也算是一种不平等交换把,她想菟丝花一样活着,用所谓的爱情抹去了她和成功男人之间的差距(虽然外人都不会这样看,沉榕也不会觉得他们之间是平等的)
说不清楚,就有点像胡适之?中国不抵抗日本侵略就不会被杀那么多人了的那种思想,就卑微一点的活着也没什么关系的那种封建老旧思想。有家庭关系和性格关系影响。
不过我写的里面每个人都不讨厌吧,就,都会尽量去代入一下他们怎么想,带入不了就暗搓搓去信问问感觉有点相近的人,尽量还原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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